今天一切都很顺利,没有出任何岔子,这开局总归是打的不错。」
南学林点点头,一小时之前,方老爷子给他打电话,端着长辈的架子痛骂了他一顿。
一样一样罪名的给他摆出来,数落到底。
这些话,自当是他替南栀亲外公说的。
说他这个父亲当的不称职。
女孩子家的婚事最是要紧,他却光看人条件,不看人家内里如何,这不平白多了个离异的名声。
还有便是,水端不平。
让一个外人,把自家人欺负了去,像什么话?.
现在好了嘛,到最后还不是亲女儿在身边照顾着?
就那么絮絮叨叨的骂了半小时,南学林一句回怼都没有,耐耐心心的听完。
这会子看到南栀这番模样,那些话,便切切实实的入了心。
芳姐要给南栀换衣服,谁知这丫头开始发酒疯起来。
正好南学林送走赵逢颐,走到门口,就听到她叫嚷着除了应淮序,谁也不准脱她衣服。
到现在也没有人知道她身上的伤。
她虽醉着,但有些事儿放在心里,总归不会让自己出错。
南学林进来,便瞧见南栀扯过被子,把自己埋的严严实实,不让人碰一下。
芳姐一脸无奈。
南学林瞧着那一团鼓包,哭笑不得,明明在台上那般沉熟稳重,回到家里,又跟个孩子一样任性。
南学林柔声细语的劝。
南栀露出脑袋,说:「爸,你去把应淮序叫来。」
「大晚上叫他来做什么?」
「来给我脱衣服啊。」她说的理所当然。
「胡说八道。」南学林的语气严厉了几分,「你俩都离婚了,让他来给你脱衣服像什么样子。」
他转念想到方老爷子的话,心里不免生出愧疚之意。
摸摸她的头,说:「让芳姐照顾你,叫她给你按按头,你舒舒服服的睡个觉。」
南栀又钻回被子里,「不用了。」
南学林拿她没办法,只得在旁边陪着,想着等她睡着了,再让芳姐给她擦洗一下。
然而,半晌的功夫,南栀突然掀开被子爬起来。
手上给赵逢颐打电话,电话接通就骂人,「赵逢颐,谁让你送我回四季云顶的,我不是说了要去绿溪?你耳朵长毛了,是吧?」
电话没打对。
那头的人也不惯着她,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