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眼睛喝酒了,看不清字?」
南栀依言,把手机拿到眼前,仔细看了一眼,还真打错了。
「打错了。」
说完,就挂了。
然后,又重新打过去,一样的话又骂了一遍。
「看来你眼睛里众人皆是赵逢颐,你怎么不让他吃口窝边草?」
南栀扶着扶手一步步的往下走,芳姐小姑奶奶的叫着过来扶她,生怕她一个不注意,直接从楼梯滚下去。
南栀喝多了爱闹腾,家里是知道的。
南栀不耐烦的挣脱开芳姐,冲着电话喊:「那赵逢颐,你要不要吃窝边草啊?!」
这不巧了吗?
赵逢颐恰恰就站在楼梯下面,手里拿着南栀落下的东西。
芳姐见着赵逢颐,又看看南栀举着手机叭叭,心说这孩子跟谁打电话呢?人小赵不就在楼下呢嘛。
南栀又冲着电话呸了一声,说:「我才不是草,我特么是花。」
说完,她就挂了电话,本来想把手机扔出去,理智把她拉回来,手机里重要东西太多,换的话,麻烦死了。
她又往下走了几步,才看清楚赵逢颐。
他咳了一声,说:「你车钥匙落我车上了,给你送回来。」
她几步下去,拿过车钥匙,「送我去绿溪。」
南学林身子还不灵便,他艰难的下楼时,人已经都走了,只剩个芳姐,朝他耸耸肩。
南学林问:「刚南南喊什么窝边草?」
芳姐笑,「像是在跟小赵表白似的。」
两个人面面相觑,都闹不明白年轻人的行事作风。
有了第一回的错,南学林这次就谨慎了,给赵逢颐打电话,一番警告。
车内,赵逢颐开的是免提。
南栀自然也听到了,但她心烦,脑袋滋滋的疼,想好好睡个觉,却不能安眠。
心真烦,总觉得缺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