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刘仁轨还抱怨:“副总管,为何不让卑职说话?”许敬宗听了不禁苦笑道:“总管不愿意说,你为何要问?总管何许人也?他都惹不起,你说了有用?”刘
仁轨听了不悦道:“为官一任,造福一方,百姓有难处,自然要想法子解决。”
许敬宗道:“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你是水师长史,不是登州府的官员,你管的着么?”刘
仁轨这才没话说了,心里还是不服气,找个借口告辞,转身摸到崔成的办事房来。两边就隔着一个院子,刘仁轨过来也没个人拦他,找到崔成开口就问。“
崔明府,登州盐货为何滞销?身为知州,为何不想法子解决盐货滞销的问题?”这两个问题咄咄逼人,崔成听了很是不悦,好歹一个五品官,能没点脾气?
“刘长史,登州地方的事物,水师如此关心合适么?”崔成很不客气的反问,刘仁轨道:“水师开销为登州地方税收结余,在下身为水师长史,如何关心不得。”
这倒也说的通,崔明府不想跟他闹翻,免得李诚难做,耐着性子解释道:“刘长史,此事说起来简单。盐山出现了新的盐货,以海水晒盐为主,成本低,品质好,价格也低。商家自然首选盐山的盐货。登州煮盐品质较差,自然就滞销了。”“
那就想法子学盐山晒盐就是了,总要给灶户一个生路吧?”刘仁轨就是这么执著,崔成听了一脸的苦笑道:“刘长史,盐货买卖,朝廷都管不了,你让我一个登州知州,去河北道管让人家盐商要晒盐的法子?”
刘仁轨目瞪口呆,他是寒门出身,自然知道盐的事情在如今的情况。朝廷对食盐的控制力很小,别的地方不说,就算是关中的盐池,朝廷也没掌握多少,更不要说太行山以东了。士
族的势力强大,盐池多数掌握在私人的手里,朝廷难有作为。
崔成又来一句:“实话告诉你,盐山的长芦盐场,如果不是幽州总管程知节买账,未必能行销代北。很多事情,不是想当然的。登州的灶户煮盐为生,便是在之前,真正落在灶户手里的好处,又能有多少呢?”寒
门出身的刘仁轨很清楚,崔成说的是实话,实话就是这么伤人。你不是要造福一方么?那么,你上吧,去掀翻那些士族啊。刘
仁轨自然是没那个能力的,二话不说站起告辞,转身就走。当
晚崔成来找李诚,一起喝酒聊天,说起刘仁轨的时候,李诚只是淡淡的笑了笑,丝毫没有接腔的意思。崔晨走后,郑洁扶着李诚躺下休息时,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