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那些所谓的因果报应,更不会发什么誓言。郡主果然有了身份,再不是往日在府中的唯唯诺诺,如今说话,想是近墨者黑,颇有几分阿薇的味道。”
几句话将慕容薇与温婉一并贬低,暗指两人的霸道。温婉并不想与他争辩,只在帘边浅浅一福:“温婉告退,请王爷好自为之。闲暇时候也想想温婉今日所说,是否有几分道理。”
“等等”,苏暮寒心有千千结,如丝争乱。纵然应允了钱唯真,日后要给钱瑰名份,又与流苏暧昧已久,如今身边还添了个千娇百媚的梁锦官,却终归不如他愿。心里头最念及的依然是昔年倚门弄青梅,那份最初的情感。
他唤住正要离开的温婉,千言万语却又无从开口。温婉只是耐心等待,外头的冷风吹动她额前一缕丝发,轻柔地覆上皎皎如月的脸庞,添了几分超然。那一瞬间,竟让苏暮寒自惭形秽。
他攥紧了拳头,咬牙问了一句:“她选了谁?”
建安与康南的来意都不言而喻,纵然苏暮寒远离朝堂,这般的大事依然躲不过他的眼睛。何况今年新春佳节的寿康宫内,苏暮寒曾亲耳听到秦恒联姻的诚意。
如今圣旨迟迟未下,这两个人依旧盘桓宫中久未离去,明着是为皇太后的寿辰,谁不晓得依然是在等着联姻。
温婉没有正面回答,只如一泓清泉般纯净地望着苏暮寒,淡淡说道:“她择了谁,都是遵从自己的心意,里头不掺一丝杂念。如今陛下的圣旨还未颁下,温婉一介后宫女子,如何该妄自揣测。”
苏暮寒紧握着双拳渐渐用力,能查觉到指甲深深刺入掌心,指间有着粘稠的液体涌动。明明该痛入骨髓,偏是一片木然,轻飘飘没有感觉。
他深吸一口气,将手覆往背后,自我解嘲地笑道:“是了,如今你与阿薇形影不离,谁不晓得你是宫中新贵。便明了她的心意,也不屑于同我一个外人诉说,我实在是多此一问。”
想起流苏曾经秘报,慕容薇在青莲台对顾晨箫有救命之恩,此后两人颇有交集。苏暮寒冷冷说道:“阿薇是聪明人,秦恒的处境风雨飘摇,自身尚且不保,大约该是与顾晨箫暗中有情吧?”
不得不说苏暮寒的猜测极准,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他都有该引以为傲的聪明与才情,偏从来不用在正经地方。
温婉清湖潋滟的脸上表情浅浅,墨染的发丝抚上月白的衣衫,望着苏暮寒的目光依旧似没有被风吹皱的清波,不起一丝涟漪。
“世子说话不大中听,温婉只晓得大公主与顾晨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