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
显然,是那第一路出手的人暴露了行踪或是失手了,让这些盐商们只能暂缓北上。而还没等漕帮这边想出应对的办法时,一个更大的打击迎面而来,扬州府的人突然就带了大量官兵包围了漕帮总舵所在的一带,将他们彻底困死在了宅子之内。
当得知这个消息后,所有人都慌了神了,他们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自家帮主铤而走险想要劫夺盐船的事情已东窗事发了。
严环此刻更是惊得半晌都说不出话来,最后只是喃喃地念叨着:“怎么会这样?我布置的一切都没什么破绽,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身边的其他帮众都一个个垂头丧气,也不再安慰这个帮主了。因为他们都很清楚,这一回,只怕漕帮真个要在劫难逃了。
确实,光是看这次前来的扬州通判许明昼的态度,就可知道官府已铁了心要办他们,不可能再有任何的通融了。他带来了足足有五六百名官兵,这还是他从扬州卫所那边借的精兵,其中近半都是带有弓弩的。而且这批官兵还把漕帮总舵这一带的一切交通都给切断了,只把他们围在了方圆不过数里的范围之内。
待到这一切都完成之后,许通判才在几名虎背熊腰的兵卒护卫之下径自来到了漕帮总舵的大门口,冲那些惶惶不安的漕帮之人说道:“去,把你们的帮主严环给我叫出来,本官有话要与他说。”
以往,即便严环和漕帮的处境再是不堪,这些官员还是会给他们一些面子的。若真上门了,也该是他进去找严环,而不是让严环这个主人家出来见自己。但这一回,情况显然与以往大不相同,或许是为了表明自己的立场,又或是担心漕帮会对自己不利,许通判直言让严环出来见面。
本就已大感恐慌的严环一听这话,心里的不安就又加重了几分。这时候,他已顾不上什么颜面了,当即就赶出门去。见到许明昼后才定了定神,拱手行礼,询问其来意。
许明昼也懒得和他兜圈子,当即道:“严环,本官今日前来是给你最后一个机会的。只要你把事情交代清楚,并束手就擒,你们漕帮或许还能在扬州存在下去。不然的话,待到我官府证据确凿,就是剿灭你等之时!”
心惊之下,严环的身子都不觉抖动了起来,真是又惊又气。但到了这个时候,他似乎已没有其他选择了,只有硬扛着一条路可走,便道:“大人这话,请恕在下听不懂了,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了?怎么咱们漕帮就要遭遇灭顶之灾了?我们又做了什么不法之事?”
“怎么?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