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也可以说了,我们锦衣卫自有查出事情真相的本事,他又为什么会突然改变主意呢?”
杨震的这一连串问题和分析,让胡戈又是一阵愣怔。他虽然比以往和其他兄弟要成熟得多,但考虑事情终究还达不到杨震在等程度,只能无奈地一摇头:“这事确实很古怪,一时间卑职也说不准其中到底是怎么个情况了。”
“不必心急,只要我们瞧出有问题,继续往下查就是了。不过……”杨震说到这儿,又皱了下眉:“咱们在这儿却是无法久留的!”确实,他们此来广西的目的可不是查什么案子,而是寻人,自然不可能留在平乐这儿细查内情。
“不若由卑职带几个兄弟留下来先查上一查,也好放心些?”胡戈忙毛遂自荐地道。
杨震对这儿的古怪确实有些不那么放心,便点头道:“也好,不过你们在此一定要小心,若真和谋反这等事情有关,对方也一定会极力隐藏的,一旦叫他们知道了咱们查到他们头上,这些家伙可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
“卑职明白,我会在暗中细查,不会让他们察觉到什么的。”胡戈忙答应道。
两人随后又商量了一下人手问题和接下来怎么查,随后,杨震就回了自己的卧室却跟张静云交代自己所得到的关于张天乾的线索了。
曲峰回到府衙后院自己的房间前时已是二更天左右了。来到房门前时,他不觉一声叹息,既有写后悔,又有些惆怅。他不知那位锦衣卫的上差能不能从自己的话里听出些什么来,他既希望对方能听出自己话里的意思,又怕他真听出来了会给自己带来后患。
因为家人在白莲教的手上,使曲峰根本无法从此事上脱身,只有听从这些贼人的摆布。但作为从小接受忠君思想的读书人,他又不希望这些家伙真能成事,这样一来自己就真的只有和他们一起造反一条路,这可不是他十年寒窗下来所希望得到的结果。
满心纠结的曲知府在又一次长叹之后,轻轻地推开了房门。可就在他刚踏入屋子时,就听到一个冷冷的声音在前方的角落里响了起来:“看来曲知府你很为难哪?却不知你这大晚上的去了何处?”
这突然而起的声音着实吓了本就心事重重的曲峰一大跳,让他忍不住就往后退了一下。半晌,一点烛光从桌子上亮起,终于露出了一张精干汉子的脸膛来,正是这两日里来见过他几面的白莲教的人。
“你怎么又来了?”心下忐忑,曲峰唯一能做的就是化被动为主动:“这儿毕竟是府衙,你总是这么过来,要是被人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