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会有不小的麻烦。”
“怕什么?这儿不是由你这位知府大人说了算么,难道那些下属还敢怀疑你不成?”说着,那汉子又冷着脸道:“对了曲知府,你可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这么晚了,你去了哪儿?”
“我……”曲峰本来想有所隐瞒,推说自己心神不宁所以在外面随便走走。但话到嘴边却又改变了主意,他可不敢确保自己的行踪有没有被白莲教的人盯着,一旦自己的谎言被他们识破,只会连累家人。所以略作迟疑后,只能如实道:“有锦衣卫的人给我带了信,叫我去相见。”
“锦衣卫?”果然,在听到他这么一说后,那汉子的神色就是一紧:“你竟是去了锦衣卫的人?”显然,对方是知道他外出去和某人见面的。
随后,他又问道:“他们找你做什么?别是你透了什么消息给锦衣卫吧?”
“不敢。我的妻儿老小都在你们手里,我可不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曲峰忙摆手道:“他们找我是想借我们府衙的力量找个道士的下落。”
“嗯?”那汉子再次一愣:“找个道士的下落?”似乎有些不信的模样。
曲峰见状,只好赶紧把自己藏在袖子里的那张画像取了出来,给那人过目以证明自己的说话:“便是此人了。不过因为他来广西已是数年前的事情,所以想找到人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接过画像随意扫了几眼后,那汉子神色稍微平静了些,但依然不解:“他们找这么个老道做什么?难道他是什么要紧的犯人么?”
“这个我却不得而知了,也不敢细问。毕竟,他们乃是从京城来的锦衣卫,我一个地方官可不敢知道太多其中内情。”
“他们竟是从京城而来么?”那汉子本来已经安定下来的心再次一凛。他之前只道是锦衣卫在广西或附近省份的人来找的曲峰呢,没想到来的竟是京城的锦衣卫,莫非他们在接到那个消息后,就立刻派人来查了么?
这个想法叫他再看曲峰的神色有些不一样了,他甚至怀疑此人已经出卖了圣教。但随即,他又失笑起来,自己却是太过敏感了,事情根本不可能如此。
或许以锦衣卫的渠道能在短时间里把消息传到京城,但无论朝廷的反应有多快,他们也不可能在如此短的时间里从京城派遣锦衣卫过来,并且在这个时候就抵达广西了。
而且,那事情泄露出去是在播州,他们就是要派人查,也得是去播州,根本不可能来此地,更不可能找这么个完全没什么关联的知府流官问话了。这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