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花婆婆想了一下,然后点头说道,“好,我可以想办法替你那个朋友解蛊,不过作为交换,你也必须答应我一个要求。”
“婆婆,您说!”我很认真地听着,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在此之前,我和黑花婆婆没有丝毫交情,人家帮我是情分,不帮我是本分。
黑花婆婆肯看在上一辈人的份上,替我解一次蛊,已经算是大恩了,我不会天真到以为全世界都会围着我转,要想有所得,必须先付出。
“这个要求,我暂时还没有决定是否要说出来,等我彻底考虑清楚之后,再告诉你,怎么样?”黑花婆婆很认真地看着我,说道。
“好,”我点点头,正色道,“只要不违背我的原则,无论什么事,我都可以答应你。”
“好吧,说说你第三件事。”黑花婆婆对我的回答很满意,笑着用手支起了下巴。
说实在的,虽然黑花婆婆已经七十多岁了,可她不知道究竟是用了什么办法来保养的,看起来跟个三十多岁的美艳少妇没有太大两眼,看上去很动人。
没来苗疆之前,我就已经听人说过,苗疆女子特别动人,是每一个男人梦寐以求的追求对象,可黑花婆婆这种驻容之术,也实在太逆天了。
我赶紧把目光移开,接着说道,“第三件事和苗寨有关!”
“什么,寨子里出了什么事?”黑花婆婆脸色立马就低沉了许多,催促道,“你快说!”
这次换成陈玄一替她做解释,“婆婆您很少进寨子,有些事情发生,可能您还不知道……”
随后,陈玄一将昨天傍晚,我们是如何发现斧子不见了,又如何爬上后山的断崖,发现有人练毒,再到后来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黑花婆婆。
说到斧子变成恶鬼,被我和陈玄一打伤逃跑的时候,屋外却突然传来几道脚步声,接着,想起一个熟悉的声音,“大祭司在吗?”
居然是斧子娘!
门口站在那个叫彩鳞的苗女,正在和斧子娘低声交谈着什么,我和陈玄一听到这声音,顿时相继变脸,都面露诧异地对视了一眼。
斧子娘到这里干什么?真是奇怪!
没一会,外面的谈话声似乎停了下来,随后,那个叫彩鳞的苗女已经推开门,轻轻走进来了,对黑花婆婆恭敬道,“师父,春婶送来一些寿糕,想请你品尝。”
苗族办丧事,会制作糕点吗?
我和陈玄一都是一脸不解,毕竟我们对苗寨的风俗不是特别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