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知,但兴许以后会知晓。”
许元闻言立刻张嘴,却被许殷鹤打断,他淡笑着问:
“回京之后,应当很累吧。”
许元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顺着对方话题言道:
“有一些,我感觉相府体制问题很大,太过依赖领袖个人,这并不是长远之计。”
此事,许殷鹤自然知晓,幽然说道:
“相府体制建立之初本就不是按照千秋万代来设计的,终究是为父太过理想,只能苦一下你了。”
许元沉默了少许,道:
“现在苦是苦,但兴许以后尝到了权力的食髓知味,便会甘之若饴了。”
许殷鹤轻轻摇头,拿起那煮沸的昆仑山泉,一边温杯,一边轻声道:
“甘之如始.少做多拿才是长天你。”
许元撇了撇嘴,这老爹居然会开玩笑,也便道:
“巨轮已然下水启航,没有回头可言,就算想少做多拿,也得等船再度靠岸。”
说到这,许元话锋一转,汇道:
“父亲,李诏渊来见我了。”
许殷鹤闻言也收敛了幽邃眼眸中的笑意,颔首问道:
“此事黑鳞卫已然通告过父,他那日应是为你的支持而来?”
许元沉吟了少许,略显玩味的说道:
“他说可以给我一个杀他的机会来弥合我与他的间隙,如今看来确实也算是征求我的支持。”
许殷鹤闻言略显复杂的看了对面的三子一眼:
“这样么”
许元抬眸,认真的说道:
“父亲,他说李耀玄应允了此事。”
“李耀玄?”
许殷鹤呢喃一声,脸上不见神色,但眸有丝虑闪过,问:
“你欲如何?”
许元目光坚定:
“我应了他。”
“此事可不比你强过新法。”
“我知晓。”
“.”
听到这个回答,许殷鹤没有立刻回复,而是陷入了一阵沉思。
半晌后,
他一字一顿的问道:
“长天,你清楚这代表什么吗?”
“.”
许元当然清楚这代表什么。
权力根源来自暴力。
换而言之,
拥有至高权力之人便必然坐拥着至高暴力。
天下十四州,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