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随口道:“陪我走走?”
“嗯。”
两人并肩走在花中,却久久没有说话。
是安静地并肩游园就已经是美好的期待,还是因为时隔太久,竟一时找不到话题?
赵长河也没去找话题,只是伸手握住唐晚妆的手,纤手依旧如脂,只是再也不复早年冰寒。轻轻握着久了,互相都能感觉对方传递的温热,沉寂已久的心灵开始有韵律地一起跃动。
“这么多年清静,把所有心思投入在治理河山,本来以为我快忘了你了。”过了好久,唐晚妆才低声开口:“可是一旦相见,那一星记忆就迅速爬满,占得人心满满当当。”
赵长河沉默,没有再去说道歉的话。这些话近期已经说得太多,她们要的也不是一句道歉,而是更加长远的未来。
“以前见我,总迫不及待的轻薄,就喜欢看晚妆钗横鬓乱羞涩薄嗔的样子,今日怎地如此君子了?”唐晚妆偏头看了他一眼,笑道:“是我们赵王也觉愧疚,不好意思?”
赵长河道:“哪能时隔这么久见面就只想着那种事的……把你们当什么了啊……”
“但我想。”唐晚妆平静地说。
赵长河顿住脚步,唐晚妆转过身,用力抱住他的腰肢,把脑袋埋在他的怀里。
那手箍得如此用力,连赵长河的锻体都感觉到了压力,方知那抚琴烹茶的平静之下隐藏着多么汹涌的激流。
“之前我有点怕……”唐晚妆埋首在他怀里,轻声说着:“虽然明知道对你而言不过一觉醒来,却总是觉得三十年过去你是否会薄情相负。又会不会一觉醒来发现我们都六十岁了,都是老太婆了,听着又惊悚又难听,和你差不多大的青年喊着姑奶奶……你会不会就此退避三舍。刚才在厅中,我恨不得堵住那些兔崽子的嘴。”
话音未落,赵长河吻了下来,先把她的嘴给堵住了。
唐晚妆一肚子话吞了回去,顺从地微分贝齿,迎合着他激烈的吻。
良久唇分,赵长河微微喘息着,低声道:“这是怀疑我的惩罚。”
“嗯……”唐晚妆柔顺地靠在他怀里:“其实我看见抱琴的发髻,心里是很高兴的……你既不嫌弃抱琴,当然也不会嫌弃我们。”
赵长河道:“莫说你们美貌如初,便是真的白发苍苍,我也愿意陪在身边,一起抚琴烹茶。”
“真的?”
“真的。不器说,真不公平啊……我却觉得,他那样挺好的……我也要子孙满堂,你想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