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其他的不提,就说回那两件和我有关的事,事关我父母的,我知道你隐瞒的用意了。关于沈纾纭,你和她之间的事我不想提也不想知道,我只想知道一件事……」
程越生在她说他和沈纾纭的事她不想知道时,倏地抬眸紧盯着她。
顾迎清曾经无数个夜里,既好奇又不敢深想,在最初那场阴差阳错的陷阱里,他到底充当了什么角色。
「当初你说过,不是和沈纾纭合谋故意跟我上床。那……实际情况呢?」
这么久来,她不敢问,因为害怕。
害怕真相并不会好到哪里去。
程越生一怔,看了她一眼,又徐徐转开视线,伸手抹了把下颌。
他的反应就已经告诉顾迎清,他在犹豫,在措辞。顾迎清心深处升起浓浓的恐惧,忽然想阻止他开口。
她曾经以为,只要他不是与沈纾纭合谋,直接伤害她,那她都能接受,至少可以找「命运捉弄」的理由说服自已。
但越接近真相的那一刻,她越害怕和他之间的一切化为乌有。
连她自已都担心,自已并没有那么坚定。
程越生声线微紧,「实际情
况是沈纾纭提前知道了赵缙的计划,就是你知道的,要利用你接近赵南川,让你生个赵南川的孩子,跻身赵家。沈纾纭想在赵缙不知道的情况下,破坏他的计划,以免之后赵缙不死心,再故技重施,直到你生下赵家的孩子为止。」
懂了,计中计。
顾迎清脑中有瞬间长长的嗡鸣,她觉得自已理解了,但好像又没理解,想细究,但觉得十分恶心。
「意思是,」她试着把自已的理解说出来,「无论是在赵缙还是沈纾纭的计划里,我必须要……」
她哽咽,皱起眉头和鼻子,扬起嘴角,笑不像笑,按捺住想吐的欲望说下去,「不管早晚,我必须要怀孕生子是吗?但沈纾纭不想让我怀上赵南川的孩子……」
如果程越生又不是故意来上她,那……
「所以原本进我房间的既不会是赵南川,也不会是你?」
程越生不忍看她,也不忍再说。
顾迎清有时候痛恨自已每每情绪攀至某种极端的时候,反而会刺激她的应急反应,身体紧绷到了极致,条理却格外清晰。
见他视线回避,顾迎清反而视线更加笔直地盯着他。
「原本是谁?」
程越生下颌紧绷,「你永远都不用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