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就不能让他停府数日依然留京转换个衙门自然也就将此事风头给避开了。反正这事以前又不是没有过。”
“先生到底要说什么?”这般弯弯绕、绕弯弯的说话只让心绪大是不宁的崔破听地愈糊涂遂直言出口插问道。
“只看朝廷对杨尚书的这等似是自相矛盾的安置法便知皇上分明是既不想让杨尚书留京、又想借用杨炎之才所以吗……”一言至此那李伯元却是住口顿住不说直让崔破心底暗恨他又耍“名士风范”面上也只能赔笑道:“先生大才还请继续才是。”
颇为受用的接过这句话那李伯元才又续言道:“所以说杨尚书之罪明则来看是因为科场弊案其实际却是皇帝已实在不愿让他留居京师所以才会有了这次贬谪!至于天子为什么不愿使其留居京城公子只需好生想想令伯父的身份、再想想为何杨尚书久传要入相却为何终究未能如愿反倒是朝堂上突然就来了个谁都想不到的卢杞。这一切也都该明白了。”
“先生是说皇上此次贬谪坐师非是因为科场弊案而是只为制衡家伯父之势”。崔破纵然再傻这等点拨也能听的明白。
“当然也是为科场弊案!若无这个由头皇帝怎么贬他?但是既然是贬偏就不降半点品阶。还放在山南西道这样一个如今可谓是至关重要的所在倒也难得皇上这一番苦心了。此次杨尚书下放一则在朝堂上去了崔相最大臂助、再则也可对其他崔门官吏起到个敲山震虎之效、更能让那些趋炎附势的长安部寺官吏们醒醒脑子这小小一个举动坐收三重之利咱们这位天子陛下心思当真是活地紧哪!当然那卢杞亦可趁此站稳脚跟别成一家今后这朝堂。只怕是由不得崔相再似前时那般得意了。”
闻听李伯元娓娓道来崔破脑海中蓦然闪现地却是皇城老君观中的李泌真人飘然欲举的仙风道骨下也不知这老儿到底存着什么样心思。一个愣神之后崔破忙一个起身道:“先生所言甚是有理我现在就需往通义坊一行才是。”
“自当日科场事崔相当即便上了请罪折子自此至今除例行上朝外。中书大人未尝在私宅会见一位官吏。知道了此事公子你还要往通义坊做甚?”微笑着看崔破那一副急促模样只到其行至书房门口时才听他悠悠开言说道。
“好好好!你们都知道了。可偏就瞒着我我方与族伯告别他竟然也是一丝风声不漏真是好得很哪!”心情本就郁闷再被人这样摆了一道崔破又如何不恼?
“公子离家数载而回心思自然难以尽在朝堂之事!否则以公子之聪慧又岂能不明白这其中地关节所在?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