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聂心宇又问:“夜辰都对你做了什么,让你这样恨他?”
“他……”聂心雅的表情有些迷蒙,然后眉头突然皱紧,身体颤抖着,声音里饱含着刻骨的恨意,咬牙切齿地说,“他为了让我留在他的身边,把我带到一处荒岛上,没有任何通讯设施,也没有交通工具,我想逃也逃不走,只能日日面对着他,忍受他对我的羞辱,后来,还强迫我……”
话还没说完,聂心雅的表情突然变得很痛苦,她死死握紧身下的床单,又乍然睁开了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不断地粗喘着气,满面惊恐,眼神又茫然四顾,不知道要找什么。
钟晴见状,忙从药箱里拿出一根针剂,不由分说地就给聂心雅扎了一针。
聂心雅的眼神是慌乱的,但还没来得及疯癫,便慢慢陷入了沉睡中。
伸手揽着聂心雅,钟晴弯着腰在她的唇边停顿了片刻,然后叹了口气,轻缓地将她放平在床上。
见聂心雅睡了过去,夜辰立刻开门跑了进来,一把抱过聂心雅,神色急切又担忧地看着她。
钟晴深深地看了眼夜辰,没有说一句话,默默后退到聂心宇的身后,与他对视了一眼。
见钟晴轻轻对自己点了下头,聂心宇语气平缓,说:“你不必担心,我给她打的针不会对孩子造成影响。现在,心雅小姐已经睡了过去,她刚刚很疲惫,我们还是让她好好休息吧。”
身子僵了下,夜辰起身看着聂心宇,刚想和他说些什么,就听聂心宇放柔了声音,说:“有什么话,我们出去说吧,别打扰到心雅小姐休息。小钟,你照顾好心雅小姐。”
“是。”
说完,聂心宇拿起自己的药箱,先离开了房间。夜辰依依不舍地看了聂心雅一眼,然后也跟着聂心宇一一起离开。
两个人站在房间外的玻璃窗那里,聂心宇整理着自己的病历本,而夜辰则目光深沉,质问道:“你怎么知道她叫心雅?”
聂心宇头也没抬,说:“是她刚刚自己告诉我的。”
她自己说的?
回想着聂心雅刚刚的表现,夜辰的心情有些复杂。
聂心雅就像个刺猬一样,习惯用锋利的刺将自己保护起来,让别人无法靠近她,更看不清她的内心,对任何人,都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
就算是自己,用尽浑身解数,也从没有说她说过心里的话,不管被折磨成什么样子,连声疼都不会说,她怎么可能会在一个陌生人面前掉眼泪呢!?但就算夜辰不愿承认,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