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那一幕还是发生了,很神奇,却也很矛盾。
眉头越蹙越紧,夜辰深呼吸了下,问:“为什么要说粤语?”
目光仍停留在病历本上,聂心宇说:“心雅小姐的戒备心很重,初次见面,如果我不能让她放下戒备,那么以后想让她敞开心扉就难了。我听说,心雅小姐也是香港人,我认为,说一说乡音有助于让她心情放松,也方便我展开治疗。”
说着,聂心宇对夜辰笑了下,语气温厚道:“目前来看,这个法子很有成效,最起码,心雅小姐不再那么暴力,而且也愿意接受我,说出她心里的话,这是一个很好的开端。”
不论聂心宇对现在的情况如何满意,夜辰却一直沉着脸色,闷声说道:“但是我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
夜辰的话,让聂心宇抬头看着他,神色严肃,问:“您和心雅小姐在一起的时候,是不是总是习惯掌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