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物,而是一种水蛭的卵。”
埃尔德原本正悠哉悠哉的晃荡着椅子,可他听到这里,禁不住面色大变,捂住了嘴。
他骂道:“操!查尔斯,你为什么非得告诉我这个?”
达尔文挠头不解道:“你怎么了?”
亚瑟则大笑着在一旁解释道:“你不知道,埃尔德很喜欢吃牡蛎,尤其是牡蛎中那个水蛭的卵。他总和我说,那东西嚼起来弹弹的,就像吃布丁。”
埃尔德捂着嘴,怒道:“亚瑟!你他妈的别说了,我要吐了!”
亚瑟耸肩道:“埃尔德,我早告诉你少吃点那东西,因为它既不干净也不卫生。”
语罢,亚瑟还站起身冲着服务生招手道:“你们这里有牡蛎吗?记得把卵去了。”
达尔文也宽慰道:“埃尔德,偶尔吃一点也没什么,那东西没毒。”
但是埃尔德哪里听得进去劝,他只觉得浑身上下都不舒服。
他趴在桌子上骂道:“这不是有没有毒的问题,而是太恶心了。查尔斯,只有法国人才能咽得下水蛭的卵,毕竟他们连蜗牛都吃。”
亚瑟见到他这副模样,也懒得再去逗他了。
于是转而冲着达尔文问道:“对了,你说你是葛兰特教授这位拉马克主义者的追随者,但我听说拉马克主义者都主张生物是不断进化的。可你偏偏又是个牧师,而牧师们通常又说人类是上帝的造物,你对这一点怎么看?”
达尔文听到这里,忍不住放下了手中的面包,他先是在胸前画了个十字,然后压低嗓音对亚瑟说道。
“我是个虔诚的信徒,我信仰上帝。”
“是吗?”亚瑟有些失望。
但紧接着,达尔文又把身子凑到了亚瑟跟前:“但牧师们的说法,全是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