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芙昕面露了然了:「九郎,他们不跟你玩,是因为......你的家世和他们存在着差距。」
时定浩不明白了:「我也是伯府家的公子呀。」
时芙昕:「伯府跟伯府是不一样的,咱们家是空有伯府的名头,一个实权人物都没有,在那些人眼中,是没有价值的。」
时定浩面露不认同:「可是我是有价值的呀,我轻功厉害,最适合蹴鞠了。」
时芙昕沉默了一下:「你的轻功是不错,可是对于那些人来说,蹴鞠的输赢并不是那么重要,那只是一种交流加深凝聚感情的方式。」
时定浩泄了气,还是忍不住嘀咕道:「可我平时和他们玩得挺好的呀。」
时芙昕:「有些关系,说笑吃饭可以,但是想更进一步就不行了。想进入核心圈子,得用相应的价值去换。」
「很显然,此刻的你,拿不出足够的价值,让他们带着你玩。」
时定浩拧起了眉头:「那怎么办呀,我还挺想踢蹴鞠的?」
时芙昕:「你自己组一个蹴鞠队呗,国子监那么多学生,一个蹴鞠队的人还不好找?你要是够厉害,拉起一支所向
披靡的蹴鞠队,今天拒绝你的那些人说不定还会折回来求你加入他们呢。」
时定浩双眼亮了:「是啊,我可以自己组队嘛。」
见弟弟又恢复了笑呵呵模样,时芙昕和时芙音相视一笑。
两刻钟后,姐弟三人回到了伯府。
经过懿祥堂的时候,发现时家姑娘们居然都聚集在院子里。
「你们今天没上课?」
二姑娘时芙玥见时芙音三人回来了,笑道:「今天保宁侯夫人来了,祖母让我们过来见客。」
话音刚落,安嬷嬷就笑着走了出来,手中端着一个托盘,里头放着两串珍珠项链,以及一支狼毫笔。
「三姑娘、六姑娘,这是保宁侯夫人给你们的见面礼,这支狼毫笔是给九爷的。」
时芙昕拿过珍珠项链,好奇的看着安嬷嬷:「大家都有吗?」
安嬷嬷笑着点头:「都有呢,家里的姑娘都得了一串珍珠项链,少爷们都得了一支狼毫笔。」
闻言,时芙昕挑了挑眉,时家的姑娘少爷可不少呢,那保宁侯夫人来一趟伯府,可是花费不小呢。
这年头,要是没点家底,连串门都不好意思。
「保宁侯夫人来做什么?」
安嬷嬷:「保宁侯家的太夫人和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