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故交,保宁侯夫人是替婆母过来看望老夫人的。」
时芙昕点了点头,没再多问。
故交?
这么多年没走动了,这突然登门,估计不仅仅是在探望的吧。
给时老夫人请过安后,时芙昕就回了揽月楼,一回去,就进了书房,继续埋头编写医术培训册。
快到吃晚饭的时候,安然进来叫时芙昕:「姑娘,四夫人派人传话,说是饭菜准备好了,让您早点过去呢。」
时芙昕「嗯」了一声,写完最后一个字,才放下笔。
安然上前收拾桌面,边收拾边道:「姑娘,今天保宁侯夫人登门,是找老夫人讨要荷包的。」
时芙昕正在净手,听到后,诧异的抬起头:「荷包?」
安然点着头:「就是姑娘你们回府时,送给大家的那种荷包。」
时芙昕「哦」了一声:「祖母给了吗?」
安然:「给了,还给了两个。」
时芙昕笑道:「若是这样,那今天保宁侯府倒也没破费。」
安然一开始没明白时芙昕是什么意思,等看到时芙昕坐到梳妆台前,摆弄了一下保宁侯送的珍珠项链时,顿时明白了。
时芙昕:「保宁侯府的人怎么知道荷包的?」
安然回道:「魏姑爷家的侄子以前是个常年卧床的病人,如今已经能像个正常人一样在外走动了。见他大好,魏家的亲朋少不得要问问,这一打听,可不就提起了姑娘你们送的荷包了。」
时芙昕:「原来是这样啊。」说着,笑了一声,「在祖母手中的荷包送完之前,咱们府里怕是要热闹一段时间了。」
这话,今天安然去打听保宁侯夫人来府这事时,安嬷嬷也说过。
安然看了一眼自家姑娘:「魏少爷身体大好,二姑奶奶估计也会带着魏家人登门道谢。」
时芙昕嗤笑了一声:「道谢?我可不指望他们道谢,只要二姑姑别老找我们一家麻烦,我就谢天谢地了。」
说着,就起身出了房门。
安然连忙跟上,觉察到时芙昕对时玉华的不喜之后,之后的一路,对于魏家就不在提及一个字。
确实如时芙昕所料那样,之后的一个来月,来武昌伯府讨要荷包的人就没断过。
期间,时大夫人全程带着金月娥待客,时
不时的指点一二。
一个月下来,在面对其他府上的女眷时,金月娥已经能应对自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