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一众将士心寒无比,肝胆俱裂。
所以听到柳如山的名字,就闻风丧胆,双腿发颤。
若非韩铿在御驾亲征,来到前线,他们根本不可能将营地驻扎在此,和大严对峙。
即便中间相隔江岸,高丽大军依旧害怕大严会过来,各个心惊肉跳。
可韩铿在此刻却说偷袭大严。
偷袭大严,跟自寻死路有何区别?
“万万不可!国君,万万不可!柳如山就罢了,大严天子赵宣阴谋诡计多到数不胜数,恐怕早已布下天罗地网,就等着咱们过去。若要偷袭,怕是中了他的奸计,有去无回。”
“不错,咱们能守住国土,就已不易,现在的高丽再也没有能耐大动干戈了。”
“士气低迷,兵乏马困,压根没那资格去偷袭。”
“国君,末将清楚您心中的感受,气不过,想和大严不死不休,鱼死网破,但望您也为底下人多做考虑,三思而后行。”
将士们苦口婆心,让韩铿在放弃偷袭的举动。
韩铿在脸色难看,“两军阵前,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是你们为人处事的道理?
怕什么?有什么好怕的?大严又不是长了三个脑袋,六条手臂,都是群外强中干的纸老虎罢了。”
可惜,不管他怎么贬低大严,手底下的人都一声不吭,低垂脑袋,早就被大严军吓破胆子,只敢耍耍嘴皮子,不敢真刀真枪的和大严士兵去干。
此刻,根本没人觉得偷袭可行,也没人敢去偷袭。
“王八蛋,一群王八蛋,平时各个叫嚣的最厉害,吹嘘自己这厉害那厉害,哪里都厉害,现在本王需要用到你们了,全部都怂了?怎么,难道还想让本王去偷袭不成?”
韩铿在怒不可遏,双目猩红,一拳砸向案桌,厉声咆哮,将士们连呼吸都不敢喘的太大声。
就在这时,外头进来一个斥候。
“报,国君,吊桥被毁了。”
“什么?吊桥被毁了?什么情况?”
吊桥被毁,两国之间唯一的通道就没了,难道大严已经不打算讨伐高丽了?选择和谈?可这不太可能。
赵宣御驾亲征,就驻扎在对面,此等情况选择和谈?赵宣不要脸?大严不要脸?
就在一众将士难以理解的时候,韩铿在眸子一闪,仰头大笑。
“本王懂了。本王懂了。本王猜的不错,大严就是外强中干的纸老虎!大严天子是懦夫,毫无用处的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