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他怕本王会搞偷袭这一套,连夜渡江杀他,才为了自保,将桥弄断。”
“国君说的对。”
一众将士恍然大悟。
“大严害怕我等,才会斩断桥。”
这是最符合逻辑的解释。
“对呀,咱们干嘛要畏惧大严如猛虎?大严是穿鞋的,咱们是光脚的,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咱们有什么好怕的?”
“可惜桥被毁了,否则今夜就过去给那群大严狗一点厉害。”
将士们不管嘴上怎么嚣张,内心各个松了一大口气。
吊桥一断,双方短时间内都不可能开战。
按照此等行事下去,最后的结果肯定是和谈。
韩铿在冷笑。
“不对,既然大严连夜斩断吊桥,恐怕不仅仅只是因为害怕咱们,而是内部出了一些差池,才会导致大严天子心生害怕。
本王如果没有猜错,应当是大严朝堂除了乱子,赵宣不在京城,没人能镇压文武,怕是要闹翻天了。
这么久以来,赵宣依旧只有这么点兵马,没援军抵达,便是铁证。
赵宣看似嚣张,夜夜笙歌,实际虚张声势,外强中干。”
听到韩铿在分析,一众将士接连点头。
其中一个将士站出来,拱手:“国君,那咱们接下来要如何?”
韩铿在嗤之以鼻,“还能如何?简单!大严越怕,就越要战,此乃主动出击的好时候,活捉大严天子,战局将顷刻间转变。
就算活捉不了赵宣,咱们也要给大严军好看。之后谈判才能占据主动权,没有必要受制于大严,所以明夜继续偷袭大严。”
一众将士面面相觑,全部震惊。
搞了半天,韩铿在还要偷袭大严。
一场战争,谁占据主动先机,意味着谁更胜一筹。毕竟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可桥都已经毁了,即便要偷袭,又要怎么偷袭?”有个将士问出疑问。
韩铿在冷笑,“把士气拿来,又怎能渡不了江?谁规定只能通过桥过江?就不能用船么?不能游泳么?咱们高丽勇士各个擅长捕鱼狩猎,只要有水就如同龙入江流,大将乘船,士兵游泳,神不知鬼不觉度过江岸,偷袭大严,给赵宣致命打击。”
顿时,众人目光炽热,齐齐拱手:“是。”
第二天,经过连夜准备,高丽四万大军等到半夜,打算度过江岸,偷袭大严。
可惜,天空不作美,轰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