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天翔,没有表明他死因的情况下,魏氏脱口而出他死在外边。”
云起用扇子轻磨下巴:“当时魏氏去了佛堂不应该听到。”
“可是……”陆安然拧了拧眉头,“也许真如她所言,尹村长与人说话时她听见了。”
云起啧一声:“真是个矛盾的人,杀人总要留痕,查一下不就清楚了。”
陆安然忽而止步,“对了,魏氏还说了一件事。”
“看你这表情,很难说出口?”
陆安然斟酌语言,道:“魏氏说尹天明和王寡妇关系匪浅,而且尹天翔曾欲对王寡妇不轨。”
云起右手手指一转,扇子在他手里转了个圈,倏的握住,“看来我们有必要找一下王寡妇再聊聊。”
两人出了尹家院子朝着王寡妇家走,云起揶揄道:“看你说起死人的事比替活人治病尚积极几分,不如改了一门学,也不要进医宗了。”
冷风往脖子里灌,陆安然吸几口冷气,双手拢住暖炉,头一次有些彷徨。
不是她非要和父亲对着干,自从发现了虎头鞋里玉牌,了解到母亲身上各种迷点,她就下定了学医的信念。
走上母亲相同的道路,或许能找到困扰她多时的答案。
此刻的陆安然自不会同云起说那些,转开话题道:“春苗说观月回来过,又让你打发出去了。”
云起收回探究的目光,语气一贯的轻慢,“忘了跟你说,观月倒是真发现了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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