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谁没事给自己皮肤刺那玩意儿,还是个不吉祥的物件,不过人家使银子,我也没拒绝的道理。”
直到香兰死了,老猫不知怎么想起了这桩事,有些害怕起来。
“我们做手艺人,对手里的活计最清楚,我用什么药粉,会产生什么作用。”老猫神情难看道:“所以香兰一死,我就偷摸去了她房中,果然发现了龙荔的灰烬。”
这下老猫慌了,怕官府追究说他谋财害命,也怕指使他刺青的幕后凶手杀人灭口。
“我喊了一个关系好的兄弟,穿上我衣服假装出了王都,然后又暗中在王都躲起来,想看看官府怎么查这个案子,会不会查到我身上来。”
老猫哭丧脸道:“事就这么个事,是我倒霉我认了,可我一开始真的不知道,不过就是做两桩生意,怎么就死人了呢。”
单从这样讲来,老猫是大冤头没谁了。
只不过……
陆安然目光平静的落在他脸上,“只是这样的话,你为何多次私会香兰?茹藘药汁可染色你知道不稀奇,但龙荔为香料,你一个刺青师应该用不上,又是怎么把它们二者联系在一起。还有柳长和,他因为撞见了你和香兰密会,紧跟着就死在自己家中,你如何解释?”
一句句,如有实质,对着老猫压迫而来,“你不要狡辩不认识柳长和,他恰好也死在茹藘和龙荔的毒下。”
老猫半张嘴巴,想要说什么,又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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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陆安然果然起晚了,春苗给她梳妆的时候还犯懒不肯动弹。
“小姐,那个人被关了一夜柴房,要给他送吃的吗?”
昨晚到后来老猫怎么也不肯说了,陆安然让无方给他捆了绑在柴房,给他点时间考虑一下,打算天亮后再问。
“多饿两顿呗,饿的受不住了,他就什么都交代啦。”鹿陶陶不知从哪里钻出来,手上还抓着个大鸡腿在啃。
春苗熟练的打好一个发髻,拿起一根簪子固定住,嘴里担忧道:“万一出事怎么办,我们又不是关人的衙门,到时候有嘴说不清。”
鹿陶陶舔了舔嘴角的汤汁,“衙门怕什么,还不是想进就进,想出就出,嘿嘿。”
春苗懒得和她说话,对陆安然道:“小姐,要不还是算了,把人送提刑司吧,左右跟咱们无关。”
陆安然拔了春苗选的银质鎏金点翠梅花簪,另外拿了更简单的镂空兰花珠钗插上,转过身来道:“去端饭食。”
春苗伺候久了,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