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看出陆安然不悦,呐呐的应声去厨房。
鹿陶陶咬着鸡腿骨道:“你家丫鬟做个吃的还行,就是脑袋不大灵光。”
陆安然拿了帕子擦擦手,在家也不遮面,就袒露在鹿陶陶面前,但她再也没大惊小怪过,就当没看见一样。
所以,陆安然时常认为鹿陶陶这个人不能以常人论,行事完全叫人无法捉摸。
“怎么和你无关呢,你可是提刑司家属,对吧小姐姐。”鹿陶陶好像觉得挺有趣,吃吃地笑着:“诶家属啊,那我不也算半个了,以后去天牢就是回娘家嘛。”
陆安然冷眼看着,心想这人果然不正常。
事实证明,有时候缺德的损招还是颇有成效,至少到了傍晚的时候,老猫终于耐不住饥饿,主动要求见人。
“实话告诉你们,香兰让我做的,她说金玉娥那个娘们很有钱,把她弄死了我们私奔,龙荔香料也是她给我的,还有柳长和,他撞见我们私会,当然要把他也灭口。”
无方扯掉老猫紧紧抓着的一张大饼,“她自己也死了。”
老猫把嘴里的嚼两下咽下去,“那是因为她点错了香料,把龙荔当做了和罗香。”
陆安然定定的看了他半晌,淡道:“无方,我们走吧。”
“你什么意思,我都交代了还不满意?!”老猫愤怒的捶了一下地面。
陆安然侧转回头,道:“既然没有诚意,不说也罢,说了也不过浪费时辰。”
老猫深吸一口气,“你们到底是什么身份?”
他看得出陆安然身份高贵,先不说周身锦衣气质,单就面前的红衣女侍卫功夫高强非常人,就不是一般人可以驾驭。
陆安然轻蹙眉头,她蒙都陆氏长女的身份不是不好说,只是这个身份和她问案无关,那么单单作为一个仵作,好像也逾矩了。
鹿陶陶扒住门框伸长脖子,“我们是提刑司的人啊。”
老猫被突然探进来的脑袋吓一跳,缓过来道:“哦,提刑……什么?提刑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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