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头,“长途奔袭都没瘦,看来此地伙食不错啊。”
娇娇用头顶了顶云起,似乎不满他的话。
两人才发现无方虽然话少,也不至于像今日般沉默。
云起笑容一敛,轻描淡写里带着不容人违抗的命令语气,“说吧,发生何事了?”
无方微低头,眼底有愧疚泄露,“小姐不见了。”
初冬的风从江河中吹过来,潮水击打岩石发出‘哗哗’响声,还有码头边渔民、商人的吆喝声和计数声不绝于耳,嘈杂得像早晨的闹市。
但云起为中心的一块地方似乎独立为一个空间,将那些纷纷扰扰全都摒弃在外,安静至有些令人窒息。
云起听完无方从头到尾的叙述后,只淡淡说了一句:“先去找人,如果人找不到……”
无方绷着冷峭的脸道:“自裁谢罪。”
观月嘴巴动了一下,想开口替无方说话,但看到云起脸上从未有过的冷意,嗓子眼似乎被冰块堵住了,吸进去呼出来全是凉气。
平时主子不介意可以打打闹闹,但主子永远是主子。
观月找了辆马车进城,无方拿出一个银哨子说:“小姐临走前交给我,如果遇到无法解决的问题,拿此物去找姜王。”
银哨子的来处无方也交代过了,观月小心地看了眼云起,没想到他并没有异议,而是说道:“柳相知给出的人情,即便你不用也是人情,还不如大大方方的受了,总归他不缺这点。”
无方提前打探过,姜王近期不在泸潮县,跑到府城和人谈生意来了。所以她来此既为了接应云起二人,也是奔着姜王去的。
云起下令道:“马车直接去姜府别院,观月进去见人,之后直接往泸潮县赶。”
因为信物在手,观月很爽利让姜府的人迎了进去。
马车里,无方单膝跪地,重重磕在马车地板上,“没有看护好小姐,请世子责罚。”
“你现在是她的人,如果我现在罚了你,怕是回头她反要怪我了。”云起用扇柄点了一下无方的肩膀让她起来,口吻疏淡道:“等人找到后,你再同她请罪。”
严格意义上来说,无方不算云起手下,只是他师父托付照看,但无方把自己放在了暗卫的位置上。后来陆安然遭遇定安郡主迫害,墨言跟随在旁不方便,云起就让无方去了,其中也是无方自己要求,为了奶娘那个案子对陆安然心存感激。
因而,云起从未像现在这般对无方说话不客气,闭上眼冷静一瞬,才发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