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了,所以平日的克制全失效了。
没多久观月钻进马车,“姜王说了一点东西,不知道有没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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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的功夫里,郭立峰派去的其中一个人伪装成信徒成功打入扶风观内部,不过他能力有限无法靠近素心堂。
这人找了个回家清算财产准备捐奉的借口回县署一趟,“素心堂里只有一个女使,但它在天尊殿的后面,如果要进去必须先过前殿。”
不过前殿就不好混了,每日有道士在那里不算,晚上还有人轮番值守。
南宫止明白,这么严防死守应该是因为‘瑞芬’那次的行动,已经引起扶风观内道士的警惕。
“大人,怎么办啊?最多半个时辰卑职就得回去,不然被他们发现就露馅了。”这位手下眼巴巴望着。
郭立峰眼皮子一跳,“怎么?你还等着本大人送银票到你手上?”
“嘿嘿,做戏不得做足嘛。”
郭立峰恨铁不成钢地指指他,“就不能想个好一点的借口,本官两袖清风,哪里来那么多银子给你作假!”说完,余光虚虚扫了太子一眼。
子桑瑾哪里看不出郭立峰故意在他面前摆出清官的样子,所以无论如何他是‘拿不出’一笔家财的。
交代匙水:“去钱庄支五百两出来,不要全都是整张银票,也换点零散的碎银。”
匙水领命刚离开,南宫止忽而提议道:“殿下,不如由我代替前去。”
郭立峰迟疑道:“扶风观的道士都见过人了,换个人能行吗?”
“便说我是他的远房表亲,家中发生变故孤身一人,因而前来投靠。”
那手下摸了摸后脑勺,“这……少辅大人自称小人的亲戚,小人祖坟冒青烟了啊。”
郭立峰嘴角抽了抽,“闭嘴,站一边去。”转头苦口婆心劝道:“世子诶,一个郡守千金刚不见,您可不能在这个口子上乱来。”
南宫止有理有据道:“如果他一人前去,就算赢得扶风观的信任,但接触不了素心堂作用不大,殿下,我们时间不多,三日过去了,陆姑娘在对方手里不知如何,一定要尽快查出扶风观的罪证,才有希望救人。”
子桑瑾自然也担忧,先不说陆安然的身份如果出事了可能会引起什么后果,其次陆安然几次相帮,两人间关系已经处成朋友。
身为东宫太子不需要太多情感牵绊,但人都有交心的渴望,子桑瑾也不例外。许是崖底时彼此见过最狼狈的一面,一向不与人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