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重,前次在帝丘办砸的事皇上也不计较了,你倒好,成日里还有闲心乱逛,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子桑皓听出淑妃话语里不寻常处,“母妃何意?”
“你知道为何皇上一直将东岳真人留在宫中?”
“难道不是因为东岳真人可窥天机,帮父皇镇住这大宁江山吗?”
淑妃红唇一掀,带着嘲讽的笑容道:“你错了,皇上要是信这些,当年就不会出兵逼宫夺天下。”
子桑皓心惊肉跳地制止道:“母妃!”
“十几年前,自从建立大宁江山,皇上忽然犯了头疾,纵使御医想尽办法也无法缓解一二。”淑妃不紧不慢地喝了口茶水,再说道:“后来东岳真人给皇上炼制了一种丹药,每日按时服用可镇头疼,这些年再也没有犯过。”
子桑皓还是第一次知道内情,“所以,父皇并非问道或者求长生,丹药只是治病。”
“本宫也是无意中听到,东岳真人的丹药十年之内对此病有用,过后效用减半,直到完全无用。昨天本宫看你父皇的样子,像是头疾再犯,本宫还看到了丹药盒子,说明皇上已经服用过丹药但是作用有限,本宫想起来已经过了十年之久。”
“父皇到底得的是什么病?”
淑妃打开五指按住桌角,倾身靠过去,压低了嗓音,目光如利剑,“重点在于,如若你父皇真的得了不治之症,我们母子该当如何?”
子桑皓心口一跳,一瞬间明白过来淑妃的言外之意,“母妃……父皇早已立下太子,只要太子不是犯错被废……”
淑妃红唇发出冷笑,“太子去造船了也好,这样一来没个两三年回不来,要是宫里真有变故,你留在王都,反而方便行事。”
“母妃……”子桑皓往后看向大门,生怕有人窃听,谨慎道:“现在说这些言之过早,或许父皇只是小病,过几天就好了。”
淑妃起身,窗外穿入的光将她身上华服照得金光闪闪,精致面容盛气凌人,“皇儿,母妃自小心高气傲,但在这个后宫里却永远屈居于皇后之下,你要母妃永远只能低头说话吗?”
子桑皓垂下脑袋,眼底发出挣扎。
“子桑瑾一个前朝余孽留下的种,何德何能可以坐拥天下,我皇儿才华兼备、智谋双全,连皇上都说你才是最像他的儿子,除非你自认不配,母妃至此绝了这个心思,心甘情愿给人磕头请安。”
男人都有建功立业的雄心,更何况同是皇帝的儿子,子桑皓心里怎么可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