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只是皇帝一开始就立了太子,打消了一部分他的念头。
如今淑妃这些话在他耳边滚动,把他心里的念头又重新激发出来,他猛地握紧拳头,目光坚定道:“母妃,我明白了。”
淑妃满意地点头:“这才是本宫的好儿,你放心,一切皆有你外公、舅父和母妃替你筹谋。”
子桑皓抱拳郑重道:“有劳母妃!”
淑妃把他扶起来,子桑皓眼神闪了闪,“母妃,还有个事,儿臣希望母妃应允。”
—
苏湘湘出殡那日,王都城空了一半。
无数仰慕苏湘湘风采的少年郎,随着苏家队伍一起把这位名满王都的才女送走,听说现场哭得比苏家人还伤心。
“苏夫人一滴眼泪都没流呢。”春苗跟着其他百姓围观了过场,“心肠真够硬的。”
秋蝉缠着手上线团,一个劲点头附和道:“不止如此,苏夫人盛装打扮,不像送女儿出殡倒像出嫁。”
墨言举手,“那位苏夫人我知道,对子女教导很是严厉,听闻有一次苏家一位小姐在桌上漏了一颗米饭,握着筷子捡了三日黄豆,就为练就用餐礼仪。”
鹿陶陶从春苗和秋蝉两人里钻过去,挤了个位置坐下,“苏湘湘不是她亲生的吗?”
“千真万确的嫡女,所以这般母女关系实在少见。”
陆安然想起那回在街头偶遇苏湘湘及苏夫人,还当苏夫人为什么不高兴冷着一张脸,原来她性格如此。
“凶手抓到了,苏家小姐也安葬,这桩案子到此算完结了。”云起手腕一转,扇面横在前方,接住一片悠悠飘落的枯叶。
陆安然心里存疑道:“还有很多未解之谜,苏小姐死前还是死后上的花轿,如果死前,凶手又如何得手,如果是死后,难道媒婆联合起苏府所有人都说谎了?”
不管死前死后,都有很多问题说不通,但随着凶手畏罪自杀,似乎都成了永远解不开的谜团。
鹿陶陶摇头晃脑,“你管她怎么死,反正又不关你事。”
云起拉着陆安然起来,鹿陶陶撑着下巴弯唇假笑,“背着人又去哪里鬼混啊?”
云起回一个腹黑的笑脸,“找萧家师兄,你也想去?”
“哼!”鹿陶陶跳起来愤而离场,走了一半又气冲冲地回来,“不要给我提起他!”
陆府门外,陆安然问云起,“当真去找师兄?”
云起笑道:“不是,带你见个人。”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