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要替我父亲求情吗?为什么?”
柳相知笑了笑,“陆逊与我同窗数载,难道不值得我走这一趟吗?”
在陆安然无数疑问中,她让柳相知留下的人拦住了,眼睁睁看着柳相知在宫人的陪同下走进宫门。
“陆姑娘,丞相让我们先送您回去。”柳府家丁道。
陆安然婉拒,“多谢,不用了,我自己走。”
从皇宫到吉庆坊一路,陆安然脑子里一直在想,关于她父亲,皇帝,柳相,还有舞阳公主,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
回到家,发现云起和观月在院子里说什么,看到她后云起皱了一下眉,将人拉到身边问:“怎么了?脸色不对劲。”
陆安然摇头,“没事,你们在说什么。”
“哦,那个人找到了,不过浑身发烧,烧得有些神志不清,别的地方不方便,就送你这里来,我让墨言去请萧疏了。”
话音刚落,萧疏背着药箱出现,他这几日忙于苏家大公子的病情,有段时间没来吉庆坊,来不及寒暄,让观月请入了隔壁的院子。
迎面撞上鹿陶陶,不知是不是云起打过招呼,倒是没有说什么,只是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哼,然后扭头就跑了。
墨言稀奇道:“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她今天居然没有跳脚。”
“你才跳脚,你全家都跳脚。”鹿陶陶耳朵尖,听见了立刻反驳。
墨言翻了个白眼,“本来就是么,你每次撞到萧疏,就跟甜甜被抢碗里的肉差不多。”
“甜甜是谁?”
“钱婶孙子抱回来的狗。”
鹿陶陶:“墨言,你想死啊?”
两人斗嘴打了一架,观月回来劝开,墨言理了理衣服,躲到观月身后,“你看她跟疯牛病一样,逮谁咬谁。”
鹿陶陶呲呲牙,“你今晚就要毒发暴毙了,哼!”
观月皱眉:“鹿陶陶别闹了,不然你再遇到毒蝎王,没人再帮你。”
“啊哦~我知道了,原来是这样啊,难怪她听话不少。”
观月转向墨言,“你也一样!少说点!”
墨言撇撇嘴,干脆去喂鸡。
在他们闹腾的时候,云起和陆安然坐在书房说话。
“一早去哪儿了?”
陆安然双手捧着茶杯,不过没有喝,低头看着茶水,将心里的疑问说出来。
云起两指敲了敲她的脑袋,“让我别去,你自己偷偷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