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偏僻的小巷子中;她想停下来,想拐回大道,但双腿却不听使唤;她想运转法力,却仿佛身体已经失去了控制,除了一双腿在机械的摆动.....跟着前面那个人!
就是那个人,而自己就是他的提线木偶,迈着和他同样的步伐,频率....直到走进一家她也看不出来是做什么的屋子,前面的人才回过头来,温和的笑道:
「稍安勿躁,对你我并无恶意,咱们就在这里等一等,等事情办完后你就可以自由离开。」
白清浅瞬间明白了,可现在的她也已经完全失去了挣扎的余地。
盯着这个道人,还心存侥幸,「放了我,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大概你们还不知道自己要面对的是谁?如果只是求财,那大可不必。」
道人笑容可掬,「我们知道你是谁,更知道你的道侣是谁,抱歉,就算是你白家搭上所有的资源,也改变不了结果,恭喜你,和这样无趣的人在一起一定很无聊吧?你解脱了。」
白清浅心中一沉,她知道最糟糕的事情发生了,而她却对此无能为力。
....章汉成在得到了唐衍的消息后,立刻加快了脚步,向那家花坊走去;他们的配合很
精妙,现在的白清浅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正被唐衍脚步所摄,跟着亦步亦趋,当唐衍对那女子翻牌时,也正是他对候茑下手那一刻。
之所以这么配合,就是为了避免他们公母两个用某种神秘的手段沟连;在修真界中,道侣之间常有这样的秘术,不可不防。
比如和合道就有一种秘术,溪山深隐珠若润,虎躯一振立如松.....就是磨合得久了的一种神秘感应。
当然,他们不知道的是这对道侣其实没那功夫,女子比较保守;男人嘛倒是会这招,只不过对象是某芳菲....
唐衍在走,他也在走;但唐衍接下来的任务很简单,但他却面临一个挑战。
老虎就是老虎,没牙的老虎也是老虎;候茑和段毋潜一战他就在旁观席上,虽然只是交错的一瞬间,但也看出了很多东西,除了惊艳的身剑术外,还有某种光华扫动破去了段毋潜的孽龙护身,还隐约有一丝雷霆力量....
就在唐衍和白清浅摊牌的一瞬间,章汉成已经走近花坊百丈之内,再靠近的话,他金丹修士的身份就再也隐藏不住。
唐衍摊牌,他也一个晃身出现在花坊数十丈上空,神识往下一扫.....后院石阵!
他很确定,但不确定的是,在石阵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