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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翰林这是说的什么胡言乱语,我等不就是在参议国事吗?怎么就不识家国大义了?还是在徐翰林心中,只要说了建宁侯的不是,就不算?”
这帮人也不是草包,立刻就有人开口,将话题拉了回来。
而同伴也适时加码,冷哼道:“是啊,或许在咱们这位徐翰林眼中,国家、朝廷就等于建宁侯吧,不说建宁侯好话的,都不配议论国事。”
徐大鹏闻言依旧面露嘲讽,“行啊,你们既然把脸伸出来,我不好好扇你们两耳光都对不起你们这么配合。你们口口声声说着什么建宁侯罪大恶极,我就想问问,他做了什么错事了?怎么就罪大恶极了?”
“这还用说吗?当初雨燕州在北梁控制之下,建宁侯只要和北梁人达成一致,以凤凰城和烈阳关换回雨燕州。雨燕州便可以兵不血刃地收回。但如今,和议不成,东方平又摆脱了北梁人的控制,日益壮大,现在更是入侵我朝疆土,屠戮我朝子民,成为心腹大患,再无轻松收回的可能。这等后果难道不是建宁侯为了贪功,拖延了足足半个多月造成的吗?”
这番说辞,也是他们一直以来攻讦夏景昀的借口,说过无数遍的话,此刻不假思索地张口就有。
这番话,同样也引得了不少的国子监学子们点头称是,毕竟在去之前,大家都觉得,雨燕州回归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如今却被搞成了这个样子,肯定是主持此事的建宁侯没办好事情。
“我呸!”徐大鹏闻言却毫不留情地呸了一口,“闭门腐儒,真不懂半点军国大事!”
说完他又伸手一按,“别激动,我是骂过去的我自己。”
他嘴角挂着讥讽的笑,“以前的我啊,就只知道读死书,却又觉得天下事不过如此,什么万户侯那不是张手就来。但现在,我知道了,天下大事,那是有人家的运转之法的。你们说什么建宁侯坏了大事,让朝廷的计划破灭,那你们没想想,你们窝在国子监里面都知道北梁人要把东方平卖了,把雨燕州还给我们,他东方平是傻子吗?就坐以待毙?”
“东方平当初执掌东路边军多年,又岂是泛泛之辈?他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杀了北梁派去的将军,收编了北梁的鹞鹰骑,你们还觉得他没有事先的布置吗?真就以为我们在烈阳关和北梁谈定了,东方平脑袋就掉了,雨燕州就回来了,你做哪门子蠢梦呢?”
“再者说,你们真当能跟我朝对峙这么多年的北梁,就那么听话?我们说这么换,他们就同意,然后就老老实实地办?别说北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