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敌国,是虎狼成性的猛兽,就是你们去青楼花钱找的姑娘也不能你说什么她都照办啊!要真的那么容易,还谈什么判,让你们这些废物过去走一趟盖个大印也行了啊!你们有那个本事么!”
“更何况,你们既然敢跳出来说什么国家大事,你们不会不知道北梁皇帝都换人了吧?这等事情,建宁侯从何而知?这等事情,又如何能够预判?”
“我佩服建宁侯,但我不会盲目地为他所有的行为辩解,比如我就不赞同他双娶的事情,因为我没有。”
徐大鹏的话让不少人都下意识一笑,旋即就听见他声音一沉,“但是,如今,建宁侯新婚才数日,就冒着风雪北上,辛苦谋国,却要被你们这些宵小诋毁,关键是你们还骂不到点子上,我既替他觉得委屈,又替你们觉得丢人!”
“在来之前,我想过你们为何如此,唯一的解释就是,要么你们是真的蠢,要么你们就是憋着坏,为了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想要诋毁或者为难建宁侯,以成全你们背后某些人不可告人的目的!”
一番连珠炮一般的发言,打得先前还慷慨激昂的一众国子监学生脑袋发懵。
而原本沉默的不少人也微微颔首,“不错,是这个道理,这事儿怪到建宁侯头上,的确有些说不过去。”
“可不是么,雨燕州的情况那么复杂,东方平既然兴兵造反,又怎会引颈就戮。”
“梁帝被弑杀这种事情,谁能想得到啊,我觉得建宁侯恐怕都已是焦头烂额了,我们应该对他多些理解和宽容才是。”
“建宁侯娶了两个如花似玉的娇妻,都没来得及温存,就为国远行,我们还在此间如此诋毁于他,却是是有些说不过去。”
眼看着风头就要被徐大鹏几句话就扳回去,不管是得了背后某些大人物授意,还是为了家族利益必须如此的那些学生们自然是不能坐以待毙的。
“呵呵!徐翰林不愧是在翰林院高就的人,这口才着实了得!”
一个学子冷哼道:“你既然要拿什么朝廷运转之法,世事展发之道说事,那我就问问你,雨燕州情况恶化是不是事实?狼牙州多县被劫掠,无数子民死伤是不是事实?这些事情,是不是需要有人为此负责?如果需要有人为此负责,那除了以中枢重臣的身份,负责与北梁和议,收回雨燕州的建宁侯,除了奉命都督狼牙州诸军事的兴安侯,还能有谁?”
他看着四周,“这是不是朝廷一贯的做法?是不是我们都认可的道理?难道对建宁侯、兴安侯而言,有功就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