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护身符做得更稳妥。”
这么一说,苏、赵二人都没意见了,苏老相公缓缓道:“以当前之态势,朝廷太后秉政,高阳又刚刚救下了陛下和太后的性命,关系正是最和睦的时间,必然会同意这个方案,那问题就只剩下北梁了。他与耶律石到底关系到了何等程度,事先可有说好,这些就是问题所在了。”
赵老庄主轻笑一声,“按照黑冰台的情报,当初耶律石出乎意料地反了北梁太子,扶持景王上位,这背后就有高阳的手笔。”
秦老家主松了口气,“既然如此,那此事可成,剩下就是在如何将此事做到希望的程度了。”
三人的声音渐渐一低,开始仔细地帮着思量。
而另一边,夏景昀也正在奋笔疾书。
这两日,他窝在府中却并没有如众人所想的那般天天窝在府中床上打得白玉老虎吐泡泡,他真的是在专心写着一份关于构建新商号的方案。
眼下已经写好了大概,他将今日与秦老家主沟通推演的所得增加上去,满意地吹干了墨汁。
又拿起信纸写了一封信,将其装好封上,便叫来了陈富贵。
“陈大哥,带一队人出发吧,一定要亲自将这一个盒子交到耶律石的手上,辛苦了。”
提前二人便有过沟通,陈富贵接过东西也没多说,直接点头,“公子放心,定不辱使命!”
他也不担心到了北梁有什么安全问题,不提现在北梁有没有主动招惹他们的胆量,单说耶律采奇还在中京城这一点,定西王耶律石就绝对会保障陈富贵一行的安全。
“去的时候,让一队人慢一点,跟在身后,你拿到回复交给他们快马赶回之后,就慢慢回来,身体要紧。”
陈富贵咧嘴一笑,“公子放心,我心头有数。”
看着陈富贵远去的背影,夏景昀伸了个长长的懒腰。
——
五日之后,北梁,梁都,定西王府。
耶律石坐在房中,翻着手上的奏折。
耶律德在一旁恭敬侍立,“父亲,近日,朝议颇汹,咱们依旧不动吗?”
他所说的就是最近几日,随着先前那位宣徽院同知没被直接处置,不少嗅到几分风声的人也开始心思多了起来。
在幕后之人的操纵下,陆续有些不怕死搏一把或者被逼无奈的小官开始陆续在朝堂建言希望能够整军南侵,重振大梁声威。
其实,所有人都直到,南侵与否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耶律石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