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行洲始终不会承认自己做过那些荤腥混事,就喜欢对她这样,怎么办。
“不会。”闵行洲揉了揉她的耳软骨,“在家等七哥,要宝宝。”
林烟眉头一跳,猛然挺直腰板,呆呆地看着男人的脸孔。
谁要跟他要啊。
他噙着笑,质问声:“清楚没有。”
清楚什么,谁要等。
“应不应。”闵行洲伏低下头,去看她脸红羞涩的表情,寻到她红肿的唇,追着她去吻。
她咬了咬牙,嘴唇瑟瑟颤动,“知道了。”
闵行洲笑而不语,抱着她慢悠悠走到控制面板前,关上窗帘,才放她回床上,拥住她,哑声说着酒后犯困。
林烟坐在床头,顺了顺他额前被汗浸湿的碎发,“那睡吧。”
闵行洲枕在林烟腿上,他身体很重,压得她差点翻下床,呼了呼气,林烟找来枕头垫住腰,却被他夺走,抱着她一起钻到被子里。
睡中他突然来一句,低低的声音,“身上抹了什么这么香。”
她应着,“护手霜。”
他唇角扯了抹若有似无的弧度,容易入眠,睡觉总是很安稳,林烟拉上被子,没再动一动,睁大眼睛看天花板。
沉默的想了很多事,偶尔刷手机,熬到清晨,她爬起来下楼吃早餐,袁左昨晚送人过来并没有走,一直坐在车里等。
就怕七爷那样的会被林烟小姐赶出来。
袁左说,七爷昨晚是从酒店过来,秦家那边虽然没有接到年年,还是在港城举办了一场宴会,对外宣布那个孩子的身份。
醉醺醺的七爷没被赶走,七爷确实很会谈恋爱,他是不会骗人的。
林烟没怎么说话,吃饱回客房继续补眠。
闵行洲醒的时候,没发现她在身边,料想她又去客房睡了,穿上睡袍推开隔壁的门。
她没开冷气,热得身上什么也不盖,真丝睡裙半遮半掩,她在家很少穿胸衣,袒露着一半,她是没发觉的,闵行洲目光一移,暗了暗,靠在那儿闷声不响。
开了冷气,给她遮上,闵行洲转身要走,被什么东西扯住了。
他低了低视线,一只纤纤玉手无意识攥紧他的衣摆。
林烟眼睛分明是闭着的,嘴里却念念有词,“特别讨厌闵行洲,回来打扰我睡觉,搅得我一整夜失魂落魄。”
闵行洲站那儿,似笑非笑盯看熟睡的林烟:“你不乐意?”
她眼睫动了动,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