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吾吾半天,“乐意呀,可是他喝醉了。”
闵行洲缓缓勾起唇角:“下午6点去公司接七哥好不好。”
“不行。”她咕哝着,“我好像有事忙。”
闵行洲轻问,“什么是好像。”
林烟翻了个身,呼吸越来越浅,没再吐出一个字。
闵行洲关门离开,没吵她,走了两步漫不经心伸出手,走廊尽头的袁左立刻快步走过来,把烟和打火机放到闵行洲手里。
他点了支烟,进书房。
袁左跟进去,关上门,“秦家那边有抢抚养权的打算,出手了。”
“一个孩子,抢什么。”
他靠在椅背,垂着眼眸吸了一口烟,这味儿,同嚼蜡。
袁左说,“秦家一脉单传,这回怎样都不对,秦少爷那意思这辈子不会再娶妻生子了,秦家对这个结果急了,也想要孩子的抚养权,大概意思是,孩子至少得入秦家的户口,孩子可以给易利顷带在身边至成年,秦家愿意出钱出人送去横城,易利顷那边可不会接受秦家的条件,估计双方要争一番了。”
闵行洲转了转尾戒,淡漠开口,“不关我事。”
意思不就是在争孩子的姓氏,秦家与林家世代交好,那边又是林小姐的朋友,这刚刚去世,林小姐指不定又被勾进去。袁左提醒:“易利顷不给见面,他们真的被刺激到了,秦少爷前几天跟家里闹,去了横城送外卖养儿子,真不打算回港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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