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行洲就是这么想,也打算这么做,不管交给谁都不如他亲自养在身边安心。
别妄想乱跑了,林烟。
她没再说话,趴在他肩头睡觉,时不时身子惊吓一下。
闵行洲跟着停下脚步,看向袁左,“别放过了。”
当天,搬到科隆市住。
闵行洲花大价钱在郊区草原买了一栋古城堡,洛可可风的城堡,几名女仆候在门口。
他抱着林烟进卧室,里面的装修隔音私密性极高,是防止噪音打扰她。
“在这里养身体恢复,好了再回国。”闵行洲说。
她勉强听得懂意思,在闵行洲放她到床上的时候,手缠紧他不让他松手。
“不要你走。”
闵行洲拍了拍她的肩膀,在她耳边一字一顿,尽量让林烟理解意思,“我下楼找医生聊聊。”
她垂眸,“多久?”
闵行洲看了她一会儿,没舍得,拿出手机让医生上来,在隔壁谈。
自那以后,每天都有医生教授出入庄园来来往往,听力训练和调理身体。
效果并不好,林烟没精气神。
于是,袁左拿城堡来养兔子,一窝,每天放养在后花园。
林烟每天检查完耳朵,走下楼静静坐在长椅,总是一声不吭的看兔子玩。
袁左还会给它们洗澡,洗得干干净净,香喷喷的,林烟抱在怀里抚摸也方便。
袁左提醒她,“这只是小白,你昨天最喜欢的是小灰。”
她低头撸兔,听不太清楚袁左的话。
只有小白,小灰。
醉汉失手的那一枪,声音震撼力太强,林烟小姐距离最近,紧急,慌张,心里阴影多重刺激下,她的听力变弱了。
袁左哪也没去,每天养兔子陪她,偶尔会‘丧心病狂’地问林烟:“你想不想吃兔肉。”
林烟沉默了好久,还是没听懂。
她问袁左:“七爷呢。”
袁左拿出画板写下两个字:柏林
林烟问,“他又去算账了?”
袁左并不告诉林烟什么,只说让她放心,分寸之内,七爷不会犯法的。
袁左抱着画板,又在上面写下来:七爷晚上回来,你吃不吃兔肉,干锅还是麻辣
袁左的字很秀气精致,与他大块的体型反差特别大。
林烟噗哧笑出声,看着围绕在鞋子边啃秃噜草坪的兔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