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狠心。
她说,“麻辣吧。”
袁左懂,起身去吩咐厨娘,他说D语不流利,讲Y语对方又听不懂,袁左无奈,回来揪走最胖的那只兔子交给厨娘。
金发碧眼的厨娘这回才了解意思,“我听得懂中文,会说。”
听不懂也进不来,因为方便交流。
要拿兔子去处理的时候,袁左又不给了,让厨房去外面卖,不是让厨娘对这群兔子起杀心。
这只可是林烟小姐最爱撸的小灰。
“以后不要吃太胖,被宰的头锅准是你。”
袁左回后花园时,七爷已经回来,正抱林烟小姐在怀,忘情地缠吻。
袁左扭头,没敢多看。
他发现,林烟小姐的嘴唇都破皮几回了。
七爷,并不会怜香惜玉。
这会儿。
闵行洲抱人回卧室,一边拆解衬衣扭头,一边盯着身下的人,“真笨,要教你呼吸?”
她正躲在被窝角落委屈,毛绒绒的发顶半露,每回接吻,她都呼吸不畅又慌张可怜。
林烟分明听不清闵行洲在说什么,缓缓抬头望进男人赤红的眼眸,血丝在隐隐浮沉翻涌。
她懂,手在枕头下摸索,将东西乖顺地放到闵行洲手里。
闵行洲扭曲在手心捏得没形,毫不犹豫掷去垃圾桶,手托住她的腰肢,“七哥给你。”
她有片刻的失神,眼眸湿湿地望着闵行洲,“我听不清。”
他说他不用这东西,自找的林烟。
..
袁左的麻辣兔兔都冷了几回,林烟小姐还没下来吃晚餐,后来,是七爷吩咐女仆要清淡小粥送上房间。
就没下来过了。
直到每日清晨的按例检查,闵行洲才一本正经地从卧室出来,严谨的西服套在身上,丝毫没有半点欲望余留的痕迹。
袁左注意到,七爷嘴角也出血,说不出的性感。
他大拇指一抹,勾起唇角,眼眸深处微微漾起一股轻佻的热浪,是说不出的欢愉。
袁左递上巾帕。
闵行洲接过,擦拭指腹的血迹,“不要给她乱吃东西,特别是兔子。”
袁左好久才反应过来,“….好。”
林勇那个脑袋恢复得快,留在柏林照顾老爷子,老爷子总问林烟呢,林烟呢。
老爷子也发现,最初守在看护病房外的闵家人换人了,那两个离开时似乎犯了什么大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