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下炕穿好鞋,“夫人,我出去办事了。”
“你去忙,家里有我呢。”赵望舒知道云灏又要开始忙碌了。
云灏离开后,赵望舒也没了胃口,吩咐婢女,“收了吧。”
这天晚上,赵望舒带着儿子上床睡觉了,都没等到云灏回来,佐郡王遇刺,果然是件很麻烦的事。
次日,女扮男装,英姿飒爽的姚山栀,提着马鞭就来了。
“你不要告诉我,大雪天,你骑马来的。”赵望舒看着她直皱眉头。
姚山栀回避她的目光,顾左右而言他,“我这一身怎么样?”
“实话是挺好看的,但是......”
“别但是了。”姚山栀打断她的话,喜滋滋地转了个圈,“好看就行了。”
“你说,我要将这事告诉长公主,有人会不会被关起来,不让出门呢?”赵望舒知道自姚宽出事后,平阳长公主一直忙着整顿府中的事,八成顾不上这丫头,这丫头就大闹天空了。
“不要,月儿,好月儿。”姚山栀扑过去,将赵望舒压在了炕上。
两人笑闹了一顿,把赵望舒梳好的发髻都弄得松散了。
赵望舒唤婢女进来,帮她重新梳妆。
等她收拾妥当,两人这才坐在炕上说话。
“我也给你做了一套大红银丝绣祥云纹的骑马服。”姚山栀拿过暖手炉捧着。
“没必要给我做,我的骑术寻常,不敢在雪地里骑。”赵望舒有自知之明。
“骑马服,不一定非要骑马时穿。”姚山栀说道。
赵望舒笑,“那多谢了。”
“客气什么呀。”姚山栀白了她一眼,“佐郡王遇刺,听说了吧?”
“听说了,昨天我们出门去踏雪寻梅,在梅林外还遇到了佐郡王和郡王妃,见了礼,我们就回来了,在家里用膳时,获知消息的。”赵望舒如实相告。
“你们可够风雅的。”姚山栀打趣地笑道。
“佐郡王遇刺,你有什么独家消息?”赵望舒忽略掉她的打趣,问正事。
姚山栀凑近她,“据说是荣王余孽。”
“坏荣王事的人,又不是佐郡王,刺杀佐郡王做......呀,还真是误中副车啊。”赵望舒一阵后怕,若是刺客刺对了,她当时身边还带着儿子呢。
阿弥陀佛,她会去佛前给佐郡王上柱香,谢谢他替她们一家三口挡灾。
姚山栀也想到了,“还好误中副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