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她得喊佐郡王一声表哥,但还是干儿子和好友更重要些。
“佐郡王和郡王妃伤的重不重?”赵望舒问道。
姚山栀摇了摇头,“具体伤势如何,我也不清楚。不过,既然能回府,请太医,想来应该无性命之忧。”
“荣王余孽真是胆大包天,竟敢在天子脚下行凶。”赵望舒感慨地道。
姚山栀点头附和,“此事若是彻查,怕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是啊。”赵望舒叹息,“不过,这也是必须面对的问题。荣王虽已伏诛,但他的余孽仍在,一日不除,朝廷便一日不得安宁。”
两人又说了几句话,小云煜进来了,捧着小雪人,来向他干娘献宝了。
“这是什么呀?”姚山栀笑问道。
“小雪人,娘做,煜儿的。”小云煜答道。
“你娘做的呀,做得可真好,真可爱。”姚山栀弯腰把小云煜抱上炕。
“小雪人怕火,要放外面。”小云煜边说边点头,憨态可掬。
“煜儿真聪明,懂得可真多。”姚山栀夸奖道。
“娘、娘说,煜儿听,讲故事,嗯。”小云煜努力地将意思表述清楚。
姚山栀摸摸他脸,“煜儿真乖,你娘教你的都记住了。”
“煜儿乖、煜儿聪明。”小云煜全盘接受姚山栀的夸奖。
赵望舒坐在一旁,笑眯眯地看着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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