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希丞相的病治愈了,你以后便跟在本王身边,一旦发作可即刻治疗。”
她毕竟是个未婚女娘,哪怕名声难听,也早就没了清白,一直跟在他身边,也还是不妥的。
所以,他又开始思忖:给她一个名分?一来,他们有过夫妻之实,这是他应该给的;二来,也算给希丞相一个交代。
可他还没想好——
“丑拒!”
希飏拒绝得飞快,并给出了理由:“任何时候你毒性发作了,我都可以立刻放下手里的事过来!你这寒毒只是让你痛苦,宛如冰封一样,会减短你的寿命,让你活不过三十岁,却不会让你马上死,只要我在帝京内,就来得及!我是要干我自己的事业的,可不能一直给你伴驾!”
开玩笑,她要收拾希家那群贪婪且恶毒的渣滓,为大哥二哥清出来一个好环境,也是为自己以后有个可靠的后背。
另外,还想独立门户,创业初期肯定是要付出很多时间和精力的,怎么可能一直守着他?
他是谁啊,她要守着他?
女人就该专心搞事业,男人只会影响拔刀速度!
真喜欢,勾勾缠缠睡一睡,占点便宜就行了。
被名分锁死?
她是拒绝的!
被她拒绝,宗政禹宛如被什么东西猛地在心里一锤似的,顿时塞的很!
他在思考给她名分,她倒是拒绝得很快!
被她气笑了,他冷声道:“随你!”
这该死的女人,他为什么要管她的名分?
不娶、死也不娶!
气氛是僵硬的,但她的手一直在他周身的穴道上摸索、按压、扎针,那感觉却也是无法忽视。
那粗糙的触感,让宗政禹眉心紧蹙。
但那温暖的体温,却让他感觉很舒服。
他的身子常年都宛如在冰窖里一样,夏日还好,冬天极为难受。
“感觉怎么样?”希飏一边扎针,一边问。
宗政禹面无表情,眉头却微微拧起,道:“汤药是不是起作用了?好像有点冷,又有点热。”
一如她所言,药性激化了毒性,随着她的金针一根根落下,他忽而冷、忽而热。
看在他说完的时候,他牙齿开始打颤,哪怕用强大的自制力压抑,也无济于事。
希飏捏住他的手腕诊脉,放下后道:“正常的,这事儿无可避免,你只能忍。”
宗政禹都忍这么多年了,对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