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如何还不清楚,但是,猜想他们定然是不甘心。可又不敢明着跟我对着来,所以想必会暗中从皇上、或者用太后来对皇上责怪。”
说到这里,他看向希飏,眸中含笑,道:“你这一手倒是厉害,逼得皇上下旨定了希维的探花,相当于打了他自己母家的脸。”
希飏并不得意,说道:“这样才能把你摘出去,不然明明是我们占理的事儿,却又要你背上一个霸权的名头。”
如果她让宗政禹来给自己做主,只会深化摄政王一手遮天这一点矛盾——正是叔侄俩最大的矛盾。
此为其一。
第二,不管此时希维的事,是不是卫家做的,但鼓动小皇帝夺权亲政的心思,她要让他们偷鸡不成蚀把米!
没有比他们巴望的主儿,给他们狠狠一巴掌,来得更爽了不是吗?
宗政禹唇角微微一弯,伸手将她的手攥住,两人之间便多了一些亲昵感。
他低声道:“所以,你是把我当成自己人了吧?”
她那张嘴没个栓门的,什么话都敢往外出溜,说的话不一定可信。
认识了这么段时日,他对她已经有所了解。
光听她说话能把人气死,所以不能看她说了什么,要看她做了什么!
希飏理所当然地道:“我不把你当自己人,还能当谁自己人?我未来的命运,不是已经跟你栓在一起了么?”
听到这话,宗政禹算是高兴了,惯然的冷眸,此时盛满了笑意。
他本是高冷那一挂的,不常笑。
真心愉悦地笑出来的时候,眸光潋滟,竟也有几分迤逦风情。
主要是,长得好看占足优势!
他轻轻应了一声:“对。”
希飏看得心头畅快,道:“来吧,我先给你扎针。”
有什么话,完全可以一边做事一边说,不浪费时间。
宗政禹躺下后,等她给她落下第一针的时候,忽然道:“明日我登门下聘。”
希飏捏着金针的手一顿,朝他看了一眼,道:“这事儿应该不用我出面吧?”
“嗯。”宗政禹本来是不知道婚仪的,因为自己要娶亲了,娶的还是她,他专门过问了一下婚仪的事。
希飏又给他落下一针,笑道:“从前不近女色的摄政王,开了荤之后,猴急猴急的。”
她又来了!
宗政禹抿唇,不接这话。
她的心思改变,对与他成亲已经没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