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那样抗拒,而到如今,几乎没有抗拒,并且说话做事都有把他考虑在内,真当自己人了。
他只要这么一想,不管她嘴上说什么,他都没什么好气的。
他转而又问:“那个颜沛,要待在丞相府多久?”
希飏公式化地道:“他的腿伤已经很多年了,没个三五个月的,想好不可能。”
宗政禹刚还在心里劝慰自己“没什么好气的”,顿时又有些不爽:“难不成,我们大婚当日,你还要把他当成嫁妆一块儿带来王府不成?”
希飏挑眉,噗呲笑了。
她认真给他落针,并不影响她说话:“我先给他连续扎针三七二十一日,结束第一个疗程。之后便能把他赶走了,让他以后每三日来找我一次,再过三七。最后,七日一日,过个七七四十九天。目前我给他的诊疗方案就是这样的,中途没有变故的话,就按这个进行。”
知道他介意,她没有隐瞒。
所谓小醋怡情,大醋伤情,平时逗逗得了,大是大非的事情上,她拎得清。
宗政禹听着她的说法,虽然心里还是有那么点儿不乐意,但也算是接受了:“如此也好。”
希飏微微有些惊讶,朝他看了一眼,问:“这意味着我跟他相处要蛮久的,随便一算,也有三四个月了。到时候我过门,他可能还会去摄政王府找我,你不介意?”
喜欢摄政王想立夫纲,可是医妃太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