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兆瑞听罢,十分动情,随手抱起一坛酒,看着马文才喊道:“马兄!”
马文才也同样举起酒壶,激动地喊道:“西门兄!”
情义在酒,一饮而尽。
那边西门兆瑞与马文才正在上演兄弟情深的大戏,而这边司徒蔓还在静静地运功修炼,仿佛一切都事不关己,只是嘴角微微弯起了一个不易令人察觉的弧度。
坐在角落里的余清娆看着司徒蔓有些出神,若有所思。
过了一会儿,余清娆好像突然想明白了什么,脸上露出几分笑意,随即也收了心思,运功专注修炼。
三日的时光便这样平淡地度过了。
妖兽公堂并未特意搭建行刑的法场,所以,此次只是在青木山脉中寻了一方空旷之处做临时使用。
而今正值炎炎夏日,烈日当头,骄阳似火。
司徒蔓抬头眯眼看着许久未见的明媚灿阳,勾了勾嘴角,喃喃道:“这样好的天气,定是大吉之兆,许能成事。”
一旁相隔不远的刘梦玲表情呆滞地看着莫名其妙偷笑的司徒蔓,摇摇头说道:“完了完了,吓疯了一个。”
另一旁的余清娆见状倒是视若无睹,神情自然地扭过头目视前方,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来。
但在旁人眼里看来,余清娆的表现便是坦然赴死,不畏存亡。
刘梦玲点点头,一脸佩服地说道:“余道友是我们几人中年岁最小的,胆色倒是不容小觑啊,啧啧啧,瞧瞧人家。”
再看看偷笑的司徒蔓,刘梦玲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痛心疾首地说道:“蔓蔓,不是我说你,平日里我就叫你不要只顾着一味苦修,心境上也要兼顾,不可懈怠,你不听,你看看你看看,如今......”
“如今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啊!”最右侧的西门兆瑞不耐烦地接过话头,抱怨道:“在那地牢里待了几个月,久不见天日,而今给我们绑在这炎炎炙日底下,虽说我们皆有灵力护体,不惧严寒,可如此烈日,着实刺眼。”
修仙者有灵力护目,目之所及,百米之中可辨纹路,公里之内一览无遗,于雾里视若无睹,入夜间依旧明眸。
可太阳作为天地间的至阳之物,力量莫测,修仙者平日修炼所能调动利用的天地能量冰山一角尔尔,又如何能直视烈日,不畏骄阳。
西门兆瑞环视一周,咬牙切齿道:“要杀要剐尽管招呼来便是,如此这般是把我们当杂耍卖艺的猴观看吗?”
也不怪西门兆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