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道:“往北六百里不到便是江陵三城,北梁占据十余年,何时见过他们羞愧?”
上官鼎叹了一声,他知道徐徽言在朝中的日子不好过,这里面牵扯到以清河徐氏为代表的南渡世族与土生土长的本地世族之间极其复杂的矛盾,另外还有朝中主战派和主和派剑拔弩张的斗争。
徐徽言不仅要打理好朝政,更要小心翼翼地处理好各方势力之间的关系。
所以他更想不明白,为何徐徽言一定要亲眼来看看这场貌似声势浩大实则无关紧要的意气之争。
“王修胆气可嘉,只不过火候还差了不少。”
徐徽言话音未落,四方馆大门外便已经分出胜负。
裴越看着嘴角溢出血迹的王修被同伴抬走,回身走到门前那张雕花椅上坐下,平静地说道:“下一个。”
权贵子弟们面色沉郁,徐照的出战完全是个意外,谁让裴越压根没有给他施展口才的机会,但是王修不同。众人对他寄予厚望,因为此人一身武道乃是家学渊源,往常就属他的境界最高。他们指望王修能够战胜裴越,最不济也要充分消耗对方的体力。
然而王修仅仅支撑了不到半炷香的时间,而且全程都是被动挨揍。
裴越的刀法师承于席先生,又经过叶七的指点,风格大开大合一往无前,偶尔又会冒出来极其古怪的路数,王修根本不是对手。
那座高楼上,徐徽言依旧平静地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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