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缺乏生活气味。
过了一会,二宫诗织慢慢眯起眼睛,像是睡着那样软绵绵地靠在多崎司身上,嘴角露出满足的微笑。
包厢内的空气温暖而带着茶香味,充满闷闷的呼吸声。
“开始吧,别浪费太多时间。”栖川唯双手取暖似的捧着装有热茶的白瓷杯,蓝得非常有深度的眼睛看向多崎司:“趁着栗山同学也在,你说一下你的打算。”
“我打算组一个乐队,在开幕式上秀一把。”多崎司侧头,观察着栗山樱良的表情:“栖川同学当鼓手,栗山同学当吉他手,我主唱。当然,对于位置的安排如果有异议的话,可以随时调换。”
栗山樱良没有第一时间拒绝。
听了多崎司的话,她只是左手拿着碟子,右手拿着杯子送到嘴边,安静地喝了一口香草茶。品尝过后,轻轻点头。
这动作的意思,是在问“理由呢?”。
“之前岛本老师说过我们四个是一个小团体,”多崎司不发出声音地跟着喝了口茶,润润喉咙,“既然体育祭交由我们筹办,当然要留下点不一样的东西。”
栗山樱良把把杯子放回碟子,碟子放回托盘:“我不是已经画了宣传海报?”
“那还不够。”多崎司说道,“况且画海报也只是工作的一部分,远远没达到让你参与进来的程度。”
“所以你就让我上台去露脸?”栗山饮樱良用餐巾轻轻压下嘴角后,放在膝上。
这些动作就像吸吮花瓣上的朝露的精灵那样优美,栖川唯暗暗在心里想道。
安稳的沉默持续了一会儿,隐私性极好的包厢里,任何外界的声音都传不进来。
“多崎同学,我不知道你这个想法从哪来的,但我觉得那种事不适合你,与你人格不相称。”
栗山樱良摇了摇头说。
她的手搁在桌面,一直凝视多崎司。
“是的。”多崎司答道,“我也这么认为。”
“那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我有时也会问自己,”多崎司坦白地说。“大概,是我拿你没办法吧,除了我自己尽量变得俗气一点把你拉下水,别无他法。”
“归纳来说就是这样。”栖川唯打岔道,“虽然这家伙表面上是在求我同意,但我清楚,这件事的中心还是在你身上。他可以饶过我,直接在开幕式上胡闹,但你不参与的话,他这么做就没意义。”
“可是,”栗山樱良反问她,“我不参加,你不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