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
“两个大变态啊!!!”多崎司长叹一声,抓起柜面的点餐电话,“点餐点餐,麻烦给我来一桌吃了能让人学会六国语言的菜品!”
当然不可能有这样的菜品。
接听电话的服务生,大概也会认为这位客人大概是有病。
询问了三位女高中生的意见,最后点了生牡蛎、炖墨鱼、烩大虾、四份蔬菜浓汤,和意大利面。
等了不到三十分钟,菜肴全部送上来。门口和室内有个送餐的小窗口,餐品一盘一盘递进来,多崎司一盘一盘端到桌面,四人围着餐桌开始用餐。
每道菜都食材新鲜,味道鲜美,分量也充足。
两位大小姐都十分优雅地使用刀叉,像小鸟般每次只把一点点食物送入口中,像是互相在攀比礼仪一般暗暗较劲,一举一动都可以拿去当贵族礼仪课的教材了。
吃完饭后,餐盘撤下,服务生送来沏好的香草茶。
四人围坐在沙发上,断断续续地交谈。
音乐轻声地流淌,是海顿的大提琴协奏曲,落地窗外可以看到一轮到月亮高挂天空,淡淡的光晕笼罩四周。
如果将“浪漫”这个词语具体化,想必是这样的光景。
经过精心设计,包装得漂漂亮亮的场地,这如果这不是浪漫,那尼罗河里流的就不是水,而是黑黑的石油!
二宫诗织头搭在多崎司肩膀上,以温润闪亮的黑眼睛笔直看着他的耳朵:“kiki~”
“什么?”
“kikikikikiki~”
也不说话,就是这样重复着昵称。
“傻瓜。”多崎司笑着骂了句,低头看着她。
每次看到小可爱的身影,看到那毫不做作的自然气质,都不禁油然生起类似想要保护她的情绪。
“嘿嘿~”
二宫诗织傻笑一声,嘴唇紧紧闭成一直线,只从正面看着他的睑。那开心的模样,好像从很近的距离观看自家水塘里养的那群可爱的鸭鸭那样。
“想鸭鸭了,”她说道,“天气冷了,水塘结冰了,鸭鸭们又要挨冻。”
多崎司搂紧她的肩膀:“有叔叔在家,不用担心鸭鸭们的。”
听着两人的话语,栗山樱良默小口小口喝着香草茶,几乎都不发出声音,表情就像森林的看透一切的母狐狸那样。
在她对面,栖川唯同样一言不发。
几乎眨都不眨一下眼睛,看起来连呼吸都没有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