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下短箭一看,字条上的字让他笑逐颜开,大喜于色。
当即让家丁都回去,是自己听错风声。
早间上朝时,胡庸当场高声道:“皇上,微臣有事启奏。”
“胡爱卿,有话直言。”
“微臣要揭发中书省杨献大人徇私舞弊,贿赂科考捡考官,以权谋私,包庇侄子杨作作弊,从而顺利通过各级考试,最后浑水摸鱼进入殿试,才由皇上亲自抓获作弊事实。
而他所写的国策论,是一字不落的抄袭梁朝大儒论国策的一文。恳请皇上彻查此案,以正视听,否则会教天下人读书人寒心呐!”
苏彰一听,恼怒异常,当场喝问道:“杨献,可有此事?!朕让你审查杨作作弊一事,你是如何结案的?”
杨献镇定自若上前跪地道:“回禀皇上,胡大人血口喷人!微臣与杨作是叔侄不假,但微臣从未贿赂官员,教他科考作弊。
微臣昨日审问时,念他初犯,认错态度也很诚恳,已经取消他的入试资格,责打五十大板,关押三个月牢房。”
“你说什么?”苏彰眼眸一眯,正待发作。
杨献一见,又道:“皇上,微臣是按律法办案,绝没有徇私舞弊,包庇杨作!”
苏彰气得将案头的砚台扔下去,差点砸在杨献身边,他暴喝道:“你隐瞒与杨作的亲属关系,知情不报,擅自定罪,已是大罪!
你竟还敢狡辩称不知情!杨献啊,杨献,朕这些年对你信任非常,可有半点亏欠你?你现在真是胆大妄为!眼里可还有朕?!”
胡庸又道:“皇上,按大魏律法,科考作弊者,当永远取笑入试资格,打五十大板,关入大狱一年,科考抄袭又作弊者,当打六十大板,入狱三年,重则流放,永不准入京。祸连三代,都不得参加科考。”
苏彰冷笑一声,摇头道:“杨献,你真让朕失望!”
“胡庸,这件案子交由你彻查,朕给你七日时间,由杨作参与乡试开始查!”
胡庸心底暗爽,脸面却端的是一派正义。
朝堂上凡是与杨献过往从密者,人人自危。
尤其是杨希武,身子有些微颤,低头不语,面色极为难看。
七日后,胡庸查证,由各级监考官证实,杨献的确以威逼利诱贿赂他们,让他们在杨作参加考试时,视若无睹,任他抄袭作弊。
最后胡庸将这件徇私舞弊案报给苏彰,苏彰罢免相关涉事官员,很多在重刑之下被流放,或死在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