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奉天乐队的那二十分钟里可,那又怎样?不觉得,我眼前出现了白桃的影子。
她说:“既然你有梦,那就去好了,还有什么可以犹豫的?”
是啊,我犹豫了太久太久,做什么事情上都犹豫不决,想帮她的时候是这样,帮赵琳帮安默的时候,都是如此。
正如我曾说过,那个对待生活懈怠的许诺不见了,现在的许诺是一个被生活巴掌打怕了的男人。有多久没有过酣畅淋漓,没有顾忌的去做一件事的时候了?
很久,很久,久到自己都忘了自己的模样,久到自己带上伪善的面具去面对每一个人,就像被我遗忘到角落里的,最初的愿望一样。
许诺,跟他们,跟兄弟,跟一帮子志同道合的人一起,燥起来吧。我们,在路上,一条平淡,平凡,但绝对不是平庸的路上。
车子驶上了前往张北的g6高速公路,区彦瞬间将车速提到了120迈以上,从龟怕至‘低飞’,让人有些不适,我睁开了假寐着的眼睛,不满道:“哥们,别人的车,慢些开。”
“呵。”区彦嗤笑一声,“这才140左右好不好,您老看看这条路上,有低于这个车速的吗?”
“你丫就不会给人留一点适应的余地?”
“我看你是在首都堵习惯了,嘿,还别说,普拉多在市区走真是憋屈,生生不足三十迈,就像一直在qx,终于可以gc释放了一样!”
“”
我无言,心道这哥们是不是太长时间没有交女朋友,被积攒下的荷尔蒙给憋疯了。
透过后视镜,我看到张峰还在抽着烟,就像刚上车时那样。
回过头,皱着眉,“你想把自己抽死吗?”
“不想。”张峰笑了笑,猛吸一口,然后将烟蒂捻灭在车载烟灰缸里。拄着头,望向窗外,一言不发。
这样的他,沉默而压抑。
“喂,是不是觉着心里对不住人家?”
听过这句话,我注意到张峰微不可查的怔了一下,然后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保持着刚刚的样子。
“我问你呢。”
过了大概半支烟的时间,张峰还是没有接茬,我自顾自的说道:“想想也是,不管怎么说都爱了好些年,猛的从心里把人彻底放下,不仅需要勇气,还得需要那么一点凉薄的性子呵。”
“你他妈没完了?”
张峰低吼着,没有暴起脖子上没有暴起青筋,但眼眶是红着的。
没休息好?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