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还是泪腺发酸?
这是我所不知道的,可我知道一点,他的心一定还在难过着。
“啧啧啧。”区彦眼睛眯着,瞥向我,揶揄道:“许诺,你有完没完?当心峰哥不带你玩儿了。”
“稀罕!”
我学着京腔,说道:“你们丫连骗带哄的让老子跟你们来到张北,这还没到呢,怎地?想卸磨杀驴?”
“你可不是驴。”区彦耸了耸肩,“可我们这里有驴。”
开车的不是,开车的说我也不是,那么,谁是那头驴子,显而易见。
张峰依旧没有理会,大概在他看来我跟区彦的这种行为有些幼稚,或者说,他根本没有听见我们在说些什么,依旧沉浸在自己的内心世界里
傍晚,开了四个多小时,我们终于到了张北,这里有草原,这里有来自五湖四海的道友,有一帮子亲近自然热爱音乐的朋友,当然,这里也有我们奉天乐队。
张峰,初心,区彦,文彬,加上我,五个人聚在一起,有的脸上挂着笑,比方说文彬。有的人脸上看不出丝毫表情,比方说那二位。
至于我,踌躇有之,紧迫有之,更多的,大概就是激动。
明天那个晚上,应该是属于我的,猛然间,很想联系白桃,让她飞过来,告诉她,我会在张北为她唱歌,唱一首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歌。
情难自控的掏出手机,甚至不用找通讯录,直接将她的号码敲打在键盘上,拨了出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