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大么?” “可惜,心术却有些不正,反不如邵思森可培养!” 帐内静极了,外面落雪沙沙声,炉子上水壶咝咝声都清晰可辨,野道人才听完了这些日子的经历,不由蹙眉。 “你有话,就直接说罢,难不成你我现在还有顾忌不成?”苏子籍看了看不语的野道人说,还给斟了茶。 野道人谢了,品了品,才说:“虽说举大事不拘小节,可公子这二次行事,是不是……” “是不是锋芒毕露了些,反惹得钦差猜忌?”苏子籍接口就说着。 野道人尴尬一笑,目视苏子籍不语,苏子籍喝着茶,说着:“其实我也是没有办法,首先,我的确想给朝廷作点事,早日平息这西南之祸。” “你不清楚,其实蜀、齐两王已经开始插手西南了。” 野道人听的一惊,还是没有说话。 “西南再打下去,怕不仅仅朝廷会拖累,还让蜀、齐两王插手兵权,这就不是朝廷之福。” 更不是自己的福气,蜀、齐两王现在都是党羽丰满,只是还不能大规模染指兵权,别的地方不知道,要是再染指西南兵权,自己就死无噍类了。 见野道人听的专注,苏子籍又说着:“而且,赵公公、崔尚书都不是完人,虽都会向皇上报告,但岂会一字不改,全数说是我的计谋?” “这岂不是说自己无能么?” “你觉得两位钦差,会这样纯臣?”苏子籍在纯字上重重咬了下。 “依我看,未必,赵公公是皇上家奴,太监也不可凭功封侯,因此可能说的多些,而崔尚书,能说三成就算不错了。” 这样一想,苏子籍的锋芒就没有那样显眼了,野道人莫名一松。 “不仅仅这用意。”苏子籍感慨:“我岂不知,文学胜、品德胜,才是王道,可我现在还没有入场,要是不显眼,怕泯于众人。” “就得显些锋芒,才有资格当棋子。”苏子籍感慨,要不,自己说不定连牵制蜀、齐两王的资格也没有。 “现在时机差不多成熟了,我交代你一个任务,就是在秦部和钱部,找些脾气爆炸,地位敏感,又品级不高的人。” “找到了,汇报给我!”苏子籍眸子浮出杀气。 “是,公子!”野道人心一凛,立刻应着,公子这是要收网了么? 却见苏子籍说完这句,似乎不想说这些,转了话题:“新年快到了,听说不悔写了信给我,你带来了么?” “是,带来了。”野道人取出一封信,给了苏子籍,苏子籍打开细细看了,烛光下,眼神渐渐温柔。 京城 又一场雪洋洋洒洒落下。 叶不悔自从京中戒严起就很少再出门,偶有出门,也必有方小侯爷的人跟着,为了不给别人添麻烦,无事她就只待在居士院的独门小院里,从窗口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