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望着天空,看着飘落的雪,发着呆。 “已是快过年了,夫君你现在又在做什么?有没有穿暖,是否适应西南的气候?” “听说西南气候,冬日十分难熬,我让你带去的衣裳,可能御寒?” “小白这只狐狸,在这冬日里跑去西南,又是否能适应气候?” “夫君,昨夜我又梦到了你,却不是梦到你离开,而是梦到你归来,当时在梦里十分欢喜,可醒来发现只是一场梦,心情越发怅然。” “不知道,写的信你可收到,怕战事频繁,你也无法带信回来……”想到这些,叶不悔再次叹了口气。 索性将做了一半的衣服拿过来,借着窗外的光,慢慢缝起来。 这是她每日会做的事,除了读棋谱,自己与自己对弈,就是在这雪天,于屋内给苏子籍跟小狐狸缝制衣服。 明知道他们新年时必不能归,可这新衣服,她却仍固执一件件做了。 就好像,只要这样,就可以让他们尽快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