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后来遇到了苏子籍,想到许多许多,最后都化作一声叹息:“这些年,是我对不住你。” “也许,我是错了,我不应该执着一个梦。” 曾念真微微苦笑:“前面宁县,是你妹妹婆家在的地方,我在那买下了一个两进的小宅子,你先去住着……对了,我有一帮兄弟,也在宁县暂住,到时我也让他们见见你……” 随牛车不断前进,曾念真断断续续的话,随着风越飘越远。 阿秀却没有出声,看着男人的神色,她突然之间伸手在眼角擦过,指尖湿了。 十年了,她对他太了解了,她知道,自己眼里铁铸一样的男人,似乎永远不变,二十年了,终于崩开了缝隙,她又是欣喜,又是心疼。 如果可以,她也不想看见到这个男人,终于低下了昂着的头。